“母亲,是唯一能使死神屈服的力量——我桥本志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于母亲。”
刘长川上班,刚进门,就看到桥本志一脸虔诚的朗诵高尔基的诗句,这家伙别说,朗诵的非常真诚。
“他没事吧?”刘长川指着桥本志,问正收拾卫生的小五郎。
“组长你来了,桥本志今早哭天抹泪,说昨晚想念在家乡的母亲,今天一大早就去银行把手里所有钱全都汇回本土,狗东西没钱花,竟然管我借了20日元。”
刘长川没想到,一向贪钱贪色,踩高捧低,狐假虎威的大聪明竟然是个孝子。
从这方面来看,桥本志比美惠子强,美惠子每个月的钱几乎剩不下,全都臭美了,给家汇钱,那怎么可能。
“组长,我太冲动,应该给自己留些钱。”桥本志一脸沮丧的走到刘长川面前。
“你后悔给你母亲汇钱?”刘长川笑问。
“那倒没有,本土日子不好过,我汇钱给家里,能让我母亲几年内吃喝不愁,只不过有点可惜,老人家平生最为节俭,不舍得花钱,肯定要便宜我那个没出嫁的妹妹。”
“你妹妹花你点钱难道不应该?”刘长川有些无法理解。
“她凭什么花我给母亲的钱,有能耐自己赚去。”桥本志面带愤然之色。
“桥本,要不把你妹妹嫁给我,这样的话也许我会分担你家中的压力。”刘长川抿嘴调侃狗东西。
“啊这?”桥本志仔细看了一眼刘长川,计算了一下利益得失。
随后摇了下头:“组长,你跟我妹妹不合适,无关年龄也无关长相,主要是你这人对待女人没有耐心,我妹妹跟着你会受一辈子苦,不是物质上的苦,而是心灵上的折磨。”
“小五郎配你妹妹如何?”刘长川也没生气,笑问。
“小五郎……?”桥本志死死盯着正收拾卫生的小五郎,他眼睛亮了起来。
小五郎长相属实不咋地,又矮又挫,但他绝对是个顾家好男人,而且平时从来不乱花钱,妹妹要是嫁给他,也许不会大富大贵,但绝对能平平安安、幸福过一辈子。
“你别看我,我家里条件还算可以,而且我父母阶级观念严重,你家里靠种地为生,生活困苦,妹妹也没上过几年学,我家里不会同意。”小五郎直接开王炸,打消桥本志的念想。
“你……八嘎,竟然敢瞧不起我桥本志。”
“哼……我决定了,把妹妹嫁给组长,以后让组长收拾你。”
刘长川可没兴趣娶桥本志未成年的妹妹,几人嬉笑一番,等美惠子过来后,刘长川让她去南造雅子办公室逛一圈,看有没有任务。
……
特高课会议室
吉本正吾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会,也把归属行动组的刘长川叫了过来,主要是调查小组独立性很强,虽说归属行动组南造雅子直辖,但有时也听从他管理。
刘长川并没见到中村,他今早听说狗东西已经回本土,这家伙太狗了,走之前说一声啊!就算不还钱,面上也得过得去,打声招呼还不行吗?
哼,这个世上,一起工作的同事,永远也成不了莫逆交好的朋友。
“诸位,我收到本土绝密消息,御前会议内容泄密,根据驻华各部调查,山城已经知晓了御前会议部分内容,而窃取会议内容的人,是我们的老朋友,“红桃k”小组。吉本正吾面色阴沉,率先发言。
“这不可能。”南造雅子惊呼一声。
“为什么这么说?”吉本正吾面带狐疑的看着南造雅子。
“前辈,御前会议不是一般的会议,参会者级别非常高,别说“红桃K”就是驻华派遣军司令官都不会知晓会议内容,而“红桃K”是军统特工,第一次被抓住尾巴是在梅机关,第二次露面在海军第六舰队。”
“这次竟然跑到了本土窃取情报,说不通。”
“就算“红桃K”是一个潜伏小组,也没法解释他独立领导的特工为何如此分散,这不符合一个谍报机关的保密原则。”
“你继续说下去。”吉本正吾眼睛一亮,他觉得南造雅子说得有理,“红桃k”小组东一锤子,西一棒子,确实不符合谍报机关正常运作。
南造雅子皱眉构思了一下语言,面色严肃继续说道:“在我看来军统玩砸了,以前我们都以为“红桃k”是一个小组,主要收集情报的地点就在沪上。”
可突然间“红桃k”小组成员在本土窃取了御前会议绝密内容,那只有一种可能,军统在利用“红桃k”扰乱我们的视线,也许有“红桃k”这个人,但他已不可能是个小组,更有可能是一个个体。
“而这个人为了保护自身安全,请求军统用“红桃K”这个代号四处散播消息。”
“其实我还有另一个猜测……”
“很好,你把心中所想都说出来。”
“是前辈,我们先捋一捋“红桃k”是何时出现的,去年梅机关得到线报,说沪上有个叫“铁丝网”的潜伏者要去接头。”
“清水大佐大喜过望,下令行动班在双方接头时,逮捕“铁丝网”,可事与愿违,“铁丝网”根本就没出现,随后梅机关线人被杀,从那之后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