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总有这一天的!从前纯贵人看着不声不响无声无息的,现在她是出尽了风头!”
宁贵人气的都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莫名其妙的一些小事总是会暴躁易怒。
这一切全都是纯贵人的错,从前她不出现的时候自己不都是好好的吗?不都是会得到宫人的夸赞的吗?可现在那些夸赞全都是属于纯贵人的了!
这公平吗?
“贵人,你就听奴婢一句话吧,这些天就交事情全都交给纯贵人去处理,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休息,真的是太累了,奴婢看着都心疼啊!”
锦绣跪在地上哭着劝着,现在重要的根本就不是去争这些,重要的是贵人自己要好好的养好身子,不要再这么冲动的去犯错了。
“难道这两年以来陪在陛下身边的情分是假的吗?陛下是不会如此无情的!也许真的只是觉得贵人处理事情太累了,更何况那个纯贵人我瞧着她也不敢和贵人争什么的啊!”
“你闭嘴!”
宁贵人根本就不愿意听进去,早就已经习惯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允许另一个女人来分一杯羹呢?
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过着,自从经历上次糕点的事情过后,元珩就对宁贵人冷淡了不少,对她的求见是一概不见,总是说让她回去反省反省。
对纯贵人倒是喜爱了几分,平常什么好东西都会赏赐下去,甚至每个月都会亲自去纯贵人宫里几回。
楚心的日子也算是过的平平淡淡,每日倒也没什么要担忧的地方,每次元珩过来的时候她便和荷香侯在门外,有时候觉得若是日子过成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只是很可惜,也总是忘不了从前发生的那些事。
大楚是不愿再回去了,知道母亲病逝的消息过后也算是没了什么留恋,听闻楚姝嫁人了,日子过得也算是美满,这样倒也算是挺不错的。
至于北齐那更是不愿意回想的地方,无论是萧止还是楚颐,通通都是只会给自己带来心理阴影的人,回想起在王府的种种一切,仍然就是像噩梦一样懂在自己的心中。
这一日没有事做,楚心边去了药园,看到阿芸这小丫头正在乖巧的看书,浅浅一笑。
“姐姐来啦!”
看到楚心进来了,阿芸抬头对着她笑,都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冬日早就已经过去,此刻春暖花,开正是一切万物复苏的时候。
“这些时日我忙着服侍纯贵人,许多事情也不清楚,你可否与我讲讲”
楚心直接走过来坐到阿芸身边问道,这个话题的时候面色有些许的凝重
“姐姐是想知道什么事呢?”
阿芸好奇的问着,有什么事情值得她亲自过来问呢,想来应该不是普通的事吧?
“北齐那边可否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这里的时候,楚心的神色依旧是有几分的不自然,那个地方给她。带来的痛苦真的是太多了
当初嫁过去的时候可是怀着满心的期待,觉得自己应当能够不在意这些阻碍,那个时候又何曾想到会有今日的地步呢?
其实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吧,前几日才劝着纯贵人不要心软,可她自己是怎么做的,不就是一次次的心软才造成了现在的结果吗?
“现在的北齐陛下听说是病了,许多事情都交由襄王处置,大抵就是如此。”
阿芸想了想,这事情可都是传遍了,看来北齐陛下的病的确是挺重的。
“原来如此。”
楚心忽然笑了,就说萧止绝对不会像表面上的那样吧?无论是当初芊芊的死,还是此刻北齐陛下的病重,都是和他有关系。
看看自己曾经到底是和什么样的人有了接触,又是对什么样的人给了一颗真心呢?
“姐姐问这些是想做什么呢?”
阿芸有些担心,别人不知道楚心的身份也就算了,可她却是清楚的知道的。
不再提这些事情,是因为怕提到姐姐的伤心事,现在又问起来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想知道一些从前很在乎的事,现在知道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了。”
楚心摇摇头,不想再说什么。
…
“殿下已经近一个月都未曾回来过了,从前倒也不会这个样子,有时候我都恍惚着还有没有他这个夫君。”
北齐这边仍然还是异常的寒冷,楚颐身上围着厚厚的披风,方才才看了近半个时辰的账本,觉得眼睛又酸又疼。
此刻正喝着热茶坐着休息,真是觉得这日子一日一日的过下去好没意思,每天面对着后院里的那些女人,看来看去也是觉得烦得很。
宫里头的情形谁也不知道,只知道说是陛下病重,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也没个消息传来,许多回自己进宫想要去请安,可偏偏都被挡了回去。
有时候连她都不知道萧止究竟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已经存了想要取而代之的心吗?
“王妃又在念叨着了,”月香站在身后给她揉着肩膀,“日子当真是过得快呀,眨眼之间原来已经快有三年了,想当初王妃刚过来的时候,和现在当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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