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亦白了脸,她拥有的,被她亲手推了出去。
卫清晏幽幽一叹息,人之所以长嘴,是用来沟通的。
“假设老夫人在怀二爷时,就对龚长英有了情,那么到龚长英去世,她足足等了二十五年。
二十五年,多漫长的岁月啊,她的期待非但没有实现,爱人还要与他阴阳相隔。
她怯懦自卑了一辈子,会不会在老大人去世后就生出一腔孤勇来?这辈子没得到的,便祈求下辈子他能做她真正的夫君?”
“母亲不想父亲做女子,所以,换了父亲的寿衣。”秦氏怔怔道。
旋即她想起什么,激动地看向龚明楼,“二爷,你可还记得,母亲入殓时,我同你说过,她和父亲的寿衣是同一块布料做出来的男女款?”
龚明楼点头。
他记得当时她眼里有对父母感情的艳羡,他便在心里暗暗想着,将来若她同意,他们也穿同一块布料裁制的寿衣。
“对,我也记得。”卫诗然附和道,“而且父亲母亲都说过,将来要合葬。”
合葬之事,卫清晏来之前便了解过了。
她继续道,“按我们先前的推断,龚长英买波斯布料是为自己定制寿衣,那为何会是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