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敬佩的份。”
姜韶华扯了扯嘴角,一语双关地说道:“我的能耐本事,都摆在明面上,谁都能看得清楚。颐堂弟的心思和能耐都藏得深,别人不知罢了。”
姜颐叹口气:“堂姐这般夸我,我为何不觉得高兴,反倒心神不宁。”
姜韶华淡淡道:“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多思多虑多心。颐堂弟心神不宁,又是从何而来?莫非是知道昨夜刺客的来路?”
姜颐苦笑不已:“堂姐就别说笑了。我住在宫中,一个月偶尔出宫,回一趟高凉王府。我父王什么模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父子两个,夹着尾巴低着头过日子。我哪里知道什么刺客来路。”
姜韶华转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