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出手?”陈瑾瑜低声问道。
姜韶华微微一笑:“淮阳王也料到了。不然,他也不会卑躬屈膝地赖在京城不走。不过是求一条真正的活路罢了。”
武安郡王没有这等眼光,满怀怨怼地离京,活该成为郑太皇太后的箭靶子。
陈瑾瑜想了想,悄声笑道:“这样倒也好。太皇太后出了一口气,除了后患,皇只当不知便可。”
脏活有人做,确实好得很。
姜韶华在陈瑾瑜面前也没遮掩的意思:“我本来就想着,杀一个震慑宗室,留一个保全天家体面。说起来,淮阳王有心计有城府,也更有威胁。不过,他实在有眼力,留下他们也无妨。”
至于武安郡王,死也就死了。这等跋扈嚣张的藩王,在藩地鱼肉百姓,被夺了爵位满心怨恨,活着也没什么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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