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接连小半个月。贤惠的声名从宫里,早已传到了宫外。
王丞相听闻后,嘿了一声:“这个长宁伯,倒真是贤惠。”
贤惠这个词,用在男子身上,或多或少总有那么一些鄙薄的意味。
哪怕崔渡是女帝赘婿大梁皇夫,还有长宁伯的爵位农部尚书的官职,这份鄙薄也依然时不时地出现在众人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汇和窃窃私语中。
没有人承认这其中蕴含着多少眼热嫉恨。
就连王丞相,偶尔也会为错失和女帝结亲一事暗暗遗憾。
如果王瑾不是他选定的继承人,当年和崔渡竞争……哼!崔渡哪里争得过他的儿子。
这些话,王丞相是绝不会和王瑾说的。
非但不能说,还得竭力淡化儿子对女帝陛下的一片痴情。
哪怕满朝堂的文武官员都曾在思私下拿此事说笑消遣,反正没人敢来丞相府胡乱嚼舌。那么王丞相就可以当做没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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