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我还以为……真的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孙秀无措极了，不断朝着南枝表达歉意。

南枝摇摇头，说没事。

孙秀小心翼翼地问：

“那一一是……”

“嗯，是他的。”

南枝前脚解释完，后脚就见孙秀松了口气。

孙秀苦笑着：

“都怪我，都没跟你问清楚。”

南枝倒是不在意。

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大事。

何况，她找孙秀聊天，是想问别的：

“刚才在店里，你说的话……当年是有我不知情的事吗？”

“就是陈翰奶茶店倒闭那事，你不记得了吗？等等，看你表情……难、难道你不知道？”

孙秀诧异极了！

南枝的确什么都不清楚，而且：

“我记得你跟陈学长关系挺好的。”

现在怎么会直呼其名？

“谁跟那种人渣垃圾关系好！”

孙秀脱口而出后，抿了抿嘴巴，道：

“一开始，我也以为陈翰是个不错的人，平时总是照顾我们、怕我们累着，经常加工资什么的。直到后来我才发现，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垃圾！他一直对你抱着不好的心思，有次跟他朋友打电话提起你，说了很多恶心的话，被我听见了，我好几次想告诉你，又没敢……”

她眼神十分复杂，掺杂了愧疚和懊悔。

“那时候我分不清玩笑和骚扰的界限，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觉得几句话而已，怕是自己小题大做，所以一开始只是提醒你别跟陈翰走得太近。只是没想到，你男朋友他亲耳听到了陈翰跟朋友开你玩笑，还说要在卫生间装摄像头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