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挣扎得有点厉害,可能被撞到了。”
南枝冷淡地嗯了声,留下一句谢谢,抱起南意转头就走。
组长很茫然,她挠挠三天没洗的脸。
老板娘这是怎么了?
她得罪她了吗?
组长怎么都想不明白。
直到她跟上去,看南枝一脸心疼地看着陆时序。
组长顿时觉得牙疼,聪明的大脑已经猜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该不会在老板娘面前故意卖惨吧?
说她是疯狂科学家想要解剖他之类的。
天哪!
她虽然内心深处的确有那么一点小小苗头吧……
但她是疯不是傻!
更知道是谁给自己发工资!
又怎么敢去解剖自家的大老板?
更不要说大老板唯一的孩子!
活腻歪了吗?
组长暗暗摸着牙齿,很想让陆时序做个人吧……
结果陆时序的目光淡淡扫来:
“检查结果怎么样?”
组长把检查资料递上去。
然后,她很快观察到南枝的情绪看着镇定了不少。
明明刚出现在实验室的时候,这位老板娘眉心是蹙着的,看起来有种挥之不去的忧愁……
这下组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她不止是打工人,还是老板用来舒缓老板娘情绪的工具人!
嘎吱嘎吱。
组长恨恨地咬着牙齿。
陆时序好似感觉到了她的怨念,颔首赞许:
“做得不错,月底奖金翻倍。”
“噢耶!老板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