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按照龙国的法律,这能为贵公司减免一部分税收,有税收优惠政策;另一方面,我也希望通过贵集团的号召力和影响力,能够在咱们内陆带起一股优待残障人士的良好风气,不瞒你说,我也在力所能及的做,但单凭我个人能力还远远不够。”
她甚至找报社的人给和善堂写了篇通稿,宣传这件事,可没什么作用,很多人都没工作的时候,大部分人不会关注你招了多少残障人士,只会埋怨你为什么宁愿招残障人士也不招正常人。
但孔家不一样,他们来龙国,就是外商,外商在商界的号召力不同一般,号召大家优待这类人群,这是企业层面的事,而不是普通老百姓的责任。
高伟细细地听她说完,“清医生放心,您的胸怀真是让人佩服,您的宅心仁厚,值得我们学习,这样吧,您要是有空的话,我们下个月当面详谈一下方便吗?”
清音答应下来,本来找孔先生应该也可以的,但她总觉得跟高伟更有种天然的“亲密”,跟他说话更能放得开。况且孔老板已经给卫生室捐献了那么多设备,这两年孔家生意稳步上升,光每年对儿童关爱门诊的现金捐款就达到了五十万,清音已经不好意思再逮着他一个人“薅”了。
定好时间,幸好是下班后晚饭时间,不耽误清音看门诊,这也是高伟在为她考虑。
没几天,小石头满月,顾全难得这么多年不在家,也想趁此机会联络一下以前的关系,于是在家里给孩子办了一场满月酒。
现在计划生育越来越严,只能生一个了,所以这将是他和玉香唯一的孩子,其宝贝程度可想而知,从前几天就开始准备在院里张灯结彩,顾妈妈忙得脚不沾地,但笑容却是实打实的。
这一次,除了顾家舅舅姨妈和顾妈妈的几个师兄弟,以及顾全玉香的同事朋友之外,连以前杏花胡同的老邻居们全都邀请上了。不想家里人劳累,顾全直接从外面饭店里找的厨师,顾家人只需要列好菜单,人家从买菜准备食材到做菜用的锅灶瓢盆都是自己带着来的,可谓十分方便。
大家伙只需要在家里玩着,到饭点那现成的饭菜就上桌了,关键味道还特别好!
清音恨不得竖大拇指,这水平,只在国营饭店里当厨师,真是可惜了。现在的国营饭店已经大不如前,有能力有关系的都走了,没有的就只能苦熬着。
她观察一圈,来的人不少,就连瞿建军也来了。
“小清。”瞿建军对上她的视线,笑着打招呼。
过了这么多年,清音也看开了,大方回应:“建军哥啥时候来的,上家里坐坐?”
“不了,我待会儿还得回去。”他的容貌比前几年又苍老不少,两鬓斑白,头顶的头发也掉了不少,只剩薄薄几根,露出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得发红的头皮。
清音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对了,我想麻烦小清你个事,就是大丫那边……”瞿建军有点局促的搓手。
大丫去年考上隔壁省的大学,出去上大学去了,这几年虽然父女俩已经冰释前嫌,但终究是回不到小时候的亲密和信任了。听二丫说,她姐最近好像是谈了个对象,瞿建军不放心,想去看看,但大丫不许。
“我知道我以前不是个完美父亲,孩子生我气我能理解,但大丫这丫头还是心思单纯,又有点像男孩爱冲动,我怕她会吃亏,你知道的这世道……我想请你帮我问问,打探一下那个男孩子的情况,顺带也跟她提个醒,你们关系好,她听你的。”
这简单,清音答应,“行,我先问问看她愿不愿说,到时候我给你个信儿。”
当爹的,是既想管,又不敢管,大丫这孩子真是让人头疼。
瞿建军没待多久,也没跟顾全和几个以前的朋友喝酒,随便吃了点饭,塞个红包就走了。
晚上,清音和顾安说起这事,顾安也有点担心,“现在外面的小青年太多了,都不学好,你多费点心,问问大丫。”
就说上次他们在隔壁省蹲点逮到的吸.毒青年吧,要不是清音机敏发现那个买止疼药的,他们现在还查不着呢。可随着调查越是深入越是让他触目惊心,跟他们买“东西”的人群里,居然有好几个大学生!
他没想到这些人的手伸得如此之长!那些大学生居然也在干以贩养吸的事!
而大丫这种心无城府的小女孩,从小接触的都是世界的美好,哪里知道还有那么多肮脏事。
“行了行了,我会帮忙留意,你也先别跟瞿建军说什么,省得他担心,大丫跟他现在只是表面平静。”
顾安感慨两句,也就丢开不聊了,手不老实的往清音身上钻,没多会儿俩人都有点热哄哄的,也不知道顾安从哪里知道的“知识”,非要让她在上面,“乖,试试那种。”
清音也有点意动,他俩虽然结婚这么多年了,但以前顾安都比较迁就她,基本不用她“劳累”,心说这能有啥,她腰部力量可强了。
结果……她忘了前几天在卫生室搬东西的时候扭了一下腰,没几下就“哎哟”一声,俩人都萎了。
顾安吓得要送她去医院,清音嫌丢人,心说大哥你倒是先把我放下去啊,就这么……着,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