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内,
武皇显得怒气冲冲,
随之而来还是后面的麻烦事,文武勋贵必然闹事。
“你觉得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
戴权也是苦笑,此事能下手的人也是太多了。
“陛下,奴才也说不准,此事太过蹊跷,边军和兵马司的人不会如此不智,动没动兵器到那一查便知,至于谁在暗里下面动手就不好说了。”
武皇闻言也是暗自头疼,出乎意料,边军将领怎么会如此不智,还有那何永熙向来胆小怕事,从不敢插足京城的争斗,这次即便是有文官那施压,可是效果是不是太好了。
“戴权,谁去过何永熙那,或者说谁跟何永熙说了什么?”
戴权想了一下皇城司的汇报,还真有,但是那是明码下发的手令可以查到的,
“回陛下,兵部侍郎卫占英曾经拿着赵阁老的手令给何永熙,这手令都是可以查到的,就是要求兵马司维护好京城治安,该抓的抓,该管得管。”
武皇知道戴权说的都是实话,下发的手令都是可以备档查阅的,绝不会有人敢私自更改,那就是兵部侍郎卫占英说了什么,但是卫占英这个兵部的英才明显和文官那边并不太对付,难道是勋贵暗地动手。
“戴权,你和朕说下,你现在有没有目标。或者说可以怀疑的人?”
戴权也是冷汗直流,这里面可是太深了,不小心自己都得沾一身水,想办法转移目标,嗯,看来只有如此了。
“回陛下,奴才有不同的见解,奴才想到了很多,但是可能是奴才想太多了,反而坏事。”
周世宏听了精神一震,看样子是有结果了,就急忙追问,
“还不快说,快点细细道来,”
“是,陛下。奴才想的,是不是这事就是一件普通的打架,被有心人利用了,会不会是太平教的人,亦或者是白莲教的人,再或者就是他们两个教派一起动的手。”
戴权提到太平教和白莲教,周世宏这才反应过来,很有可能,这两個可是朝廷的死敌,哪里都有他们的身影,尤其是那个太平教,在南方如日中天啊都比得上当年的白莲教了。
“皇城司查的怎么样了,太平教,白莲教听说发展的很好啊。”
武皇周世宏阴冷的声音响起,戴权吓得直接跪了下去。
“回陛下,这些反贼藏得很深,但是皇城司依然查到了他们漏出的一点马脚。”
“朕倒是想听听他们是哪里冒出来的?”
“陛下,太平教是在大武南边的昌运郡不知何时出现的,其教主张世贤自称大贤良师,在那治病救人,收拢了大批的教众信徒,如今传到周边两郡,在宁南郡和津南郡两郡暗藏。”
“这些反贼,那三郡郡守和守备将军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陛下,太平教只在边远地区发展没有进城,各地郡城守应该没有察觉,皇城司来报,此三郡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无异常。”
“嗯,这就对了,如果他们要是知道还不汇报,那恐怕三郡出问题了,告诉三郡郡守和守备将军严密警惕太平教,只要发现就地剿灭。”
“是陛下,”
“还有那白莲教,现在是不是死灰复燃了,当年那一战高层一个人没抓住,别跟朕说白莲教解散了!”
戴权擦了擦汗,谨慎答道,
“陛下,白莲教自太上皇那会剿灭后已经近二十年没有出现,现在应该还在蛰伏和恢复自身,想来也没有那么快,要不然按他们那样早就来找朝廷的麻烦了,这几次太平教出手都没内见到白莲教的人踪迹,可见目前白莲教不足为惧。”
周世宏这才点了点头,说的有理,每次找朝廷麻烦,白莲教必然是急先锋,这几次倒是换了一个教派,想必白莲教也是今不如昔。
“起来吧,这件事你亲自去查,看看谁在暗地,当然对外面就说太平教动的手,内地查到是谁,即刻汇报给朕。”
“奴才遵旨。”
戴权站起来欠了下身,就往外走去。
武皇坐在那静静看着戴权出去,没有说话,阴郁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不甘心,可是看向长乐宫方向,如之奈何!
福灵郡城,
休息了一晚的张瑾瑜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一觉睡得可真香,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地真的好,还是喝了酒的原因,想到昨天的荒唐也是好笑。
和一个年过半百的总督结拜为兄弟,还有提到的白莲教应该是有联系的,就是不知道有多深,但也算一个妙人啊。
张瑾瑜下了床把衣服穿戴好,然后直接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侍卫见到侯爷起来后过来报告,
“参见侯爷,侯爷宁边将军问今天是否继续启程?”
张瑾瑜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都快中午了,吃完饭再说。
“不急,告诉宁将军和弟兄们,吃完午饭再说,走的时候我会通知的。”
“是,侯爷。”
张瑾瑜则是往院子里面走去,来到了主屋,见到母亲和兰月儿,兰舒儿,正在那正在布置午饭。
就夸赞道,
“还是两位姐姐勤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赶上饭头了。”
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