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骑马飞奔的沈千户,内心想着。
果不其然啊,向来是大武的官员,个个都是向下面要孝敬银子,哪有说上官给自己的下级送银子呢,简直闻所未闻。
没多久就来到城门处,那里有侧门是专门留给皇城司和外地加急用的专用道。
来到了侧门,正式自己的副手在那替自己值守,
“大人,您回来了,此地没有事,也没有人进出。”
“嗯,继续看好门,也给兵马司的弟兄们问個好,辛苦了。这有些银子,去前面酒楼让弟兄们换着去吃碗热面,这鬼天气太冷了。”
“谢千户大人。”
周围的兵丁都是满脸的喜色,沈千户也没有说其他的话,就在那守夜,今天连续三天都是自己轮守啊,还好把消息传了出去。
这玩意可是苦差事啊,大冷天还在这看着冰冷的城门,老天啊。
“弟兄们,回来到了一更的时候,听我的就把城门关上,留下两个人,兵马司一个,皇城司一个。咱们半个时辰换人看着,剩下的人去藏兵洞里休息。”
“是千户大人。”
兵丁的语气都事开心,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种事早就是开始了,都是这样过来的。
沈千户也是进了藏兵洞,有一个小隔间,裹着被子就睡了起来,手还是摸着怀里的千两银票。
嘴角微微上扬,好似做个好梦。
东城关外大营门口。
传来张瑾瑜爽朗的大笑声,望着逐渐远去的沈千户,一旁的宁边彻底的拜服不已。
“侯爷,您真是洞察人心,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张瑾瑜笑完被冷风一吹,冻得裹了裹披风,毫不在意的说道,
“俗话说鼠有鼠道,都不容易,那么晚了,大冷的天给本侯送来如此重要的情报,本侯必然重重有赏,不能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那是何道理,路要越走越宽,不能走死胡同啊。”
宁边无言以对,被侯爷的话所折服,
“侯爷英明,跟随侯爷乃我等之幸。”
身边亲卫也是忽然集体说道;
“侯爷,也是吾等之幸。”
张瑾瑜听了也是回头看向他们,
“好兄弟们,遇到你们也是本侯之幸,咱们别客套了,日后共勉。”
众亲卫再次行了个军礼,张瑾瑜也是回礼敬之。
宁边感动不已,但还是谈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侯爷,我打算明天重新整军,按沈千户所言,组织精干力量直接碾压式夺的第一,直接分配人数来车轮战。”
张瑾瑜知道这种方法也是有些利用规则作弊的嫌疑,但是自己不用其他人也会用的,再者这文官是不是要夺权了,张瑾瑜想了一下感觉不太可能。
“可以,明天就按你说的办,还有单独分出一个千人队不参与训练留下来一直守营,其他人全力备战必须保证他们休息好。”
“明白侯爷,此战必胜。”
“必胜。”
京城,
大内内阁阁堂,
里面灯火通明,四下人影匆忙,一片忙碌之色。
原来几位阁老竟然还未走,各部部侍郎也聚集在一起,户部尚书也就是顾一臣坐在堂内和大家一起讨论京城各军大比的各项事宜。
看到底是怎么样为好,或者说怎么体现大武强悍的军力和私底下怎么给勋贵武将那找点事做。
户部侍郎沈中新乃是文官新贵,此事必然第一个开口,介绍道,
“各位阁老,前几天我们初步商议出来的章程我看就差不多了,在优化下细节必然完美无缺啊,也避免了边军报团作弊的嫌疑。”
各部的侍郎都是点头赞同,但是兵部的侍郎卫占英却不同意,
“各位阁老,下官认为还需从长计议,此事太过复杂,我们还要公开大比,以前从未有过先例,尤其是还要召集藩国使臣,影响太大了。”
堂上的几位阁老也是有些迟疑,这说的倒是,毕竟没有先例,弄得太大了万一出事可如何是好。
“卫侍郎说的也是啊,但是这也能解决,只要把民众隔开或者禁止民众前来观看不就行了,那些所谓的太平教,白莲教的都是混在百姓之中,防着百姓也就是防着他们,这样就没机会作乱了。”
礼部侍郎萧子恩出了个点子想解决此事,必须按原计划行事才行。
沈中新听了摇了摇头,认为萧子恩的计策乃是下下之策,绝对不行。
“萧侍郎所说是万万不可,如果要是把百姓隔绝禁止前来,不说京城会有什么谣传,那太平教或者白莲教绝对会在里面兴风作浪,听说现在还有一个拜火教,那更是不得安生,也有朝廷示弱的嫌疑。”
工部侍郎楼孝若在那也是频频点头,坚决支持沈中新的观点,文官必须出手,附和道,
“各位阁老,下官也是赞同沈侍郎的想法,要做就要做出我们文官的气势来,如果胆小怕事瞻前顾后那还不如不做呢。”
兵部尚书找赵景武脸色发黑,怒气冲冲的质问,
“说的都有理,可是你们想没想下后果,如果下面的边军还有节度使要是没有了相互依托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