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宁国府,
贾珍已然从友来酒楼回来了,顺便还带了大量的酒肉吃食,虽然事没办成,但是还算发现一座味道不错的酒楼,只能是略有安慰。
由其是那个烤羊肉,贾珍可以说是京城一绝了,肉质外酥里嫩,香味四溢,特意多带了点回来,当晚上下酒菜了。
顺眼看了一眼天色,贾珍也早早的去大内派人叫回贾蓉回来一趟。
想着把事情先在府里面对对口供,把事情前后捋一捋,然后看看有何借口来说此事。
贾珍也是早早备好了酒菜,手中拿了一盅酒,让赖管家把自己买来的清倌叫到此处,唱几个小曲解解心中郁结之气。
然后还叫来侍妾,跳着青楼女子的魅舞供自己取乐。
然后在此等候多时,还不见贾珍回来,看了下日头问道;
“蓉儿怎么还没来,你早上叫人去了没有。”
“回老爷,必然是叫了,但是皇宫大内也是要遵守时辰的。”
贾珍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言语,是不同以往了啊。
“老爷,蓉哥儿已经回了宁国府了,正往这来。”
外面的仆人王兴在那喊道。
随即一身禁卫荣装的贾荣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喊道;
“爹,听说您有事找我。”
贾蓉衣服都没换,进来就着急问道,以为出了什么事,贾珍看到一月没见的贾蓉,好似变了一個人,也是不敢相信,但是已然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继续做下去。
“嗯,是有事。”
贾珍拿捏住了气势,从鼻子里哼了出来,对着那自己买来的清倌和侍妾挥了挥手,示意下去,等人走后,这才问道;
“今个怎么如此墨迹,可是下了至值守去哪玩了?”
贾蓉倒是没在意,这不正常嘛,笑道;
“爹,现在不同以往,宫里也是外松内紧,而且大内禁军天天喊杀声不断,都在准备大比的事,外面的护卫都是龙禁尉的职责了,哪有时间玩耍,就是有也是约了几个同僚前些日的日子去了北郊那打猎到时有一次。”
贾珍把手中的酒盅往桌子上,狠狠地砸了一下,呵斥道;
“混账玩意,那些人和你一样吗,和他们天天如此疯耍,要是别人知道了,哪还有脸说你是我们宁国府嫡出的玄孙,再者宫内不同于外面小心别人拿了你的把柄。”
贾蓉原本开心的面容,呆了一下,想起了以往在府里的遭遇,吓得一个激灵,低下了脑袋,喃喃的不敢言语,偷偷看了一眼贾珍,只是训斥自己一番,并没有后让人动手,也是松了一口气。
贾珍故意在那骂了一通,看到贾蓉还算熟悉的反应,这才放过,
“我也是为你好,处处小心些,还有一事,你年龄也不小了,现在也要寻一门亲事,为父倒是看中了一人,品行上佳,家中也无甚牵挂,和你算是良配。”
贾蓉没有开口,说了半天也不知是哪位千金,在那静静等待父亲话语,
“这姑娘就是荣国府政叔父的下属,工部营膳司的主事秦业之女秦可卿,只是,只是。”
贾珍一时也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爹,只是什么?”
“只是和那洛云侯张瑾瑜昨日才刚刚定了婚约,当然也是在二人喝醉酒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定的。”
贾蓉不可置信看着父亲,
“爹,这,这......”
“怎么,听到洛云侯就怕了?”
贾珍挑了挑眉头,冷喝道,贾蓉还真是怕了,这洛云侯虽然是新进的勋贵,可是在大内龙禁尉的同僚那里知道,这洛云侯虽然年纪不大,和自己差不多,但是人家是真正的封疆大吏,实权侯爷,和自己失了兵权的宁国府不可同一而论。
贾蓉想了下就劝道;
“爹,这可是个吃人的关外老虎,咱们不行再换一家,千金小姐何其多也,何必。”
“混账东西,怎么如此的没种,和他争一争也不敢?”
贾蓉没法,只得问道;
“那父亲想如何做?”
贾珍看到贾蓉这表情,就知道妥协了,也就不再逼迫,
“来,坐下,这是城南新开的酒楼,西北风味的,来尝尝。”
贾蓉也不客气,下了值守连口水都没喝就急的回来了,腹中自然是饥渴难耐,要不是贾珍在,早就出去吃喝了。
看到贾蓉吃得开心,贾珍也在想该怎么解决洛云侯的退婚事宜比较合适,先礼后兵,在京城还不信贾家有办不了的事。
“蓉儿,你记住,是你先见到秦业之女秦可卿的,起了爱慕之心,我才去秦府提亲,但是慢了一步,被洛云侯截胡了。”
正在吃着肉食的贾蓉听了,差点没被肉噎死,拿过酒就一口闷下,顺了下去,这才狐疑问道,
“爹,能成吗,我也没见过啊。”
贾珍想起昨天的女子,那身段,那容貌,心头就像迷了一样,
“我说成就成,记住了吗。”
“记住了。”
贾蓉也是乖乖答应,心中也是狐疑,难道是和京营的亲家王家合谋此事,在大比前找洛云侯的事,这倒是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