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活丫鬟,甚至是不干活的婆子,要么送到庄子,要么直接放走一批无关紧要的,那些知道事多的,那就留着,以免留下口舌。”
仙师想了一下,也是无法,只能裁剪人,和用度,最主要还是玄真观那边,要是少拿一些银子,就没了此事,又说道,
“裁人暂且不急,算是后手,最主要的还是城外玄真观,看看能不能把银子省下来,不要多,每年只要省下两万两银子留下,作为珍居士私底下的用度,这就解决了府上的难题了,抽个空过去谈一谈。”
“此言甚妥。”
贾珍和贾蓉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还真要去一趟,此事要是解决了,宁国府的日子就能安稳一些,贾蓉更是赞同,要是父亲有了这些银子,就不会再抽拿账上的了,自己也有了机会伸手,至于说蔷哥儿,都是些蝇头小利,不必理会,免得被父亲责骂。
好似分赃一样,三人各自是有了所得,面有微笑,就是三人之间的关系,也好像忽然拉近些许。
于是,
二人显得更加的热情,贾珍招呼着仙师吃菜,贾蓉竟然给摆好菜之后,亲自给父亲贾珍和仙师大人满上酒,伺候二人吃了起来。
一时间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一旁伺候的贾蓉,也被仙师拉进来入了座,一起吃喝起来,有了贾蓉的加入,虽然就是三人在一起吃喝,可是气氛显然是热闹痛快,
贾珍吃了一口菜,端起酒抿了一口,叹了一口气,说道,
“仙师,伱有所不知啊,今日能和仙师吃上一顿饭,喝上一盅酒,方知今日的痛快,之前,本将军可是遇到了难事,生不如死啊。”
仙师封可平闻言也是不解,堂堂国公府,宁国公贾演曾孙,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还能遇到什么难事,竟然生不如死,着实难以理解,因为平日里,贾珍可是醉生梦死,妻妾成群,有些事简直不堪入目,就是行骗的自己,可看不下去,这样的人物还尤不知足,可叹啊,
“咳,那将军可以细细说一说,贫道听一听,可以解惑。”
贾珍信以为真,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始把之前,自己想为贾蓉娶妻,被洛云侯强抢一事,大概的轮廓说一遍,听得在身边伺候的贾蓉面色羞红,此事哪里是洛云侯抢亲,明明是您在中间横插一杠,可是贾蓉哪里敢说,平日里更是不敢忤逆父亲,只能低下头默默不语,侧耳倾听的封仙师,毕竟是混迹江湖已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乃是随身的吃饭家伙,眼里早把这一对夫子面目颜面看在眼里,余光看到贾蓉反应,就知道面前贾珍所言不实,定是其中有了蹊跷,或者是相反的事,待到贾珍说完。
封仙师也算是听了个大概,就是因一个女子引起的祸端,果然是红颜祸水,至于是真的抢亲还是假的抢亲,自己也摸不准,所以事就不能往这上面引,心中有了计较之后,封可平故意半眯着眼,摇了下头,伸手虚摸了下胡须,暂且并未开口,贾珍着急问道,
“仙师,抢亲就是抢运势,定然是那洛云侯抢夺了宁国府的运势,宁国府才有了劫难,仙师可有法力施法一番,扭转一下运势。”
“这,居士,还需从长计议。”
仙师先打了个浑话,心思翻转,实在不相信,一个个堂堂的关内侯,竟然会去和你抢亲,此事来京城时,略有些耳闻,当时只是听个笑话,没想到内里竟然有这等隐情,只怕是说反了,是宁国府抢亲不成,反被欺,看来这一对夫子也不是个东西,骗一些银子理所当然,又说了一句,
“珍居士,此事贫道心里有数,就是因为贾蓉娶亲而起,俗话说运势可改,既然起了头,为何没有结尾,女子那么多,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再说了,自古有冲喜一说,我看贵府公子年纪也不小了,除了之前的事,可还有入得了眼的?”
贾珍想了想,好似茅塞顿开一样,怎么把此事忘了,确实娶亲之事是自己提的头,可是如今过去那么久,没了这个心思,就给忘了,这不就是有头无尾吗,至于说那些能娶的女子,这就多了。
可是女子虽多,尤其是不少京官府上的小姐,虽然知书达理,可是没有一个有秦可卿亦或者是尤氏的美貌和风韵的身段,即使有几位略有一点姿色的,但是听说有些刁蛮,进了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试着问道,
“仙师此言大善,本将早有此心,可是一忙就忘记了,过了些时日也未想起,所以就耽搁了。”
封可平看着贾珍言不由衷的样子,心里摇了下头,口中没有一句实话,前几日还托人四处打探不少京官家中女儿的样貌,交代下人的时候,自己就在身边,哪里是忘记了,明显是看不上,想来也是,宁国府上的尤夫人长得花容月貌,是个男子都挪不开眼睛,有先例在此,难怪儿子看不上,可是如此美貌女子也不多的啊,就是有,也未必回来宁国府。
看着贾珍焦急的面容,封可平又是慢条斯文的回道,
“珍居士放心,不耽搁,所谓今日想起,今日了,俗话说择是不如撞日,今日,你们父子二人俱在,就好好想一想,哪家的女子合适,就准备把亲先给定下来,一来,了了府上的心愿,二来,扭转了运势,三来,借此机会再去玄真观谈,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