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是一个女子的名字,难道洛云侯看上了国公府的女子,自己怎么不知道。
武皇看张瑾瑜说话没个把门的,顺口接了话,语气有些沉重,
“也算是半个贾家的人,此女林黛玉是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的独女,其夫人是老太君的小女儿贾敏,如今寄养在荣国府,可叹林爱卿夫妻二人被奸人所害,朕,痛失肱股之臣啊。”
脸上闪过悲痛的神色,至今想来这些事,还是不忍释怀。
江皇后自然知道林如海是何人,盐政可是陛下内帑银子的主要来源,何人敢毒杀,不过见其样子,应该是处理完了,伸手反握住武皇的手,
“陛下节哀,既然是林丫头还在,定要好好保她,找个好人家安稳过日子,哎,你去见她何意?”
“呃,回娘娘,玉儿自然是许给在下为妻了,陛下恩准的,岳父岳母还在世时候,拜了堂的。”
张瑾瑜看到皇后疑惑的反应,赶紧解释道,谁知皇后古怪的看了过来,
“你倒是会占便宜,什么好事都给你摊上了,”
“谢娘娘夸赞,”
张瑾瑜也不敢再扯伯母的话,拍了马屁应道。
就在这时,路过了巷子胡同口,
前面不远处,宁国府门前,忽然大门齐开,从门内走出一大帮子人,身穿道士服,然后有管事大喝一声,
“快,快点,磨叽什么呢,要是误了仙师的大事,有你们好果子吃。”
正说着,
又出来一大帮子小厮,抬着一个木板,上面放着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还有人跟在后面拿着铜镜,八卦图,太极图的旗帜,在门外绕了一圈,好似作法一样,接着又开始绕了一圈,神神秘秘的。
看到众人不明所以,此地闹得动静又大,不一会,往来的百姓驻足观看,
恰巧,路过的车队正好行驶到此,武皇见了眼神一凝,呵斥一声,
“停车,”
“是。”
马车随即停到了宁国府大门对面,巷子口的不远处,武皇周世宏和江皇后掀开帘子,从车窗内看了过去,乱糟糟一片,也不知在做什么。
只有张瑾瑜面有喜色,好家伙,这是哪里请来跳大神的,贾珍可真是会玩,好巧不巧还被陛下和娘娘见着了,啧啧!
外面,
宁边等护卫紧紧贴着马车前后,生怕出了事,里外围了三层。
而宁国府的门前,出来的人跳了一大圈之后,又从门后拿出了很多的纸钱,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把纸钱放入圈中,就此焚烧起来。
江皇后看得云里雾里,问道,
“洛云侯,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宁国府有人薨了,还要行此之事?”
“回娘娘,臣不曾闻宁国府有何人去了,没听说啊,再说他们烧的的纸钱,会不会是给老国公烧的,但日子也不对。”
张瑾瑜看了半天也有些弄不明白了,大白天烧纸,烧给谁的,还像模像样的,难道真是死人了。
武皇眯着眼仔细的观看,也没发现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回过头看向戴权,问道,
“怎么回事?宁国府有什么情况!”
戴权也伸着头看向外面,整的这一出,戴权看了也懵,好像是给死人烧纸,可是宁国府也没报给宗人府信。
“回陛下,老奴也没弄明白,但是宗人府那边也没有收到宁国府的折子,想必是另有其事,早些日子,宁国府就传来贾珍迷上了修道,在府上修身养性呢,可能与此有关,只是为何修道要烧纸钱,老奴也不知。”
“哼,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贾敬出家修道,这儿子又是开始接他的衣钵了,堂堂宁国府弄的乌烟瘴气的,修道,能修出什么,还能长生不成,大武勋贵的脸面都丢尽了,”
武皇脸色阴沉,历来方士都是祸国殃民,皇帝沉迷修道炼丹,乃至朝政疏忽,朝野之内,野心勃勃之人趁机霍乱朝政,乃至于天下大乱,如今又见到此事,怎么能心中不警觉。
张瑾瑜趁机上了眼药,
“陛下所言极是,所谓的炼丹修道,都是那些骗子学了些皮毛,就在江湖上行骗,主要还是骗那些达官显贵,俗话说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找到一个,到手了大批的银子,那立刻就跑,至于修什么道,能否长生,臣,从古至今都没有见过,史书,孤本书册也没记载,就是秦皇汉武最后不也被方士所骗。”
“你倒是会说,只是你在荣国府难道不知道?”
武皇反而问道张瑾瑜为何知道不早说,张瑾瑜哭丧着脸,还有些委屈,
“陛下,您可冤枉臣了,臣去荣国府只去了一趟西院,见了人就走了,哪知道宁国府的事,就算是知道,陛下,以臣和宁国府的矛盾,参他一本,朝臣知道了必然说臣小鸡肚肠,所以臣是应该知道还是不知道。”
听着洛云侯狡辩一番,武皇也未说话,继续往外看去,只见那伙人烧完了纸钱,然后把一个八卦旗子展开,竖了起来。
又把另一个太极图展开,对着太阳的方向挂在墙上,再把那床板放在太阳能照到的地方,搁在太极图的下面,然后不知从哪搬来的一个铜镜放在东边,然后不断地摆弄着,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