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贤弟懂我,为兄就好这一口,今个就叨扰燕广贤弟了。”
“哪里是叨扰,弟,求之不得啊。”
二人打着哑谜,然后看了周围的官吏散去之后,就乘了马车,一同奔着城内的府邸而去,一切显得那么自然。
人走后,在城门拐角处,几个身影隐匿,一闪而逝,几个闪身,就往内城一处隐蔽的院子而去,推门而入之后,即刻来到了后堂,
“百户大人,曾郡守刚刚送大军出城,如今下了城楼离开,看方向是回府了。而且大军已然出了城,往京城而去,至于在城楼说了些什么,距离太远,卑职听不真切,”
“好,大军走了就好,本以为曾大人会拖延几日,没想到那么快,快给千户大人禀告,给京城传信!”
“是,大人!”
河东南下的官道上,
彭士英领着大军慢悠悠的南下京城,两个时辰也就走了十几里地,也不知是感觉到走快了,还是看了周围的地形不满意,开口问道,
“老乐,前面可有地方安营扎寨?”
跟在身边骑着马的副将乐时,闻言不解,这不是刚离开郡城,才走了多远就要扎营,距离天黑还早着呢,
奇怪地问道,
“将军,距离天黑还早着呢,咱们才走了十几里,太慢了。”
听到副将的抱怨,彭士英笑了一声,
“哎,伱懂什么,这条通往京城的官道,要慢慢走,等等看,可明白,曾大哥交代的话还记得。”
“呃,这。”
也怪不得乐时一脸懵懵无知,大哥曾维伦交代话的时候,自己可是太兴奋,也就没有细听,反正是有二哥彭士英在那,此时问起,大哥的话说什么来着,好像没记住,一脸尴尬的在那支支吾吾,彭士英见老三的样子就知道没听进去,没好气的道,
“你啊,带人去前面,找个有水的地方,准备安营扎寨,让弟兄们好好吃一顿,休息一晚,这路要慢慢走,。”
“是,将军,三子明白。”
乐时憨笑一声,领着兵打马前去,只是人走后,彭士英脸色凝重,想起临走时,大哥交代的话语,
“二弟,此去京城,定然是凶险万分,不管是京城大营整训,还是南下京南平乱,河东弟兄们的安危全系你一人身上,万事三思而行,就是军令,适可而止的去办,近三万大军,可是咱们兄弟三人的老底子,如果今后没了他们,朝廷别说以前答应我的节度使,就是现在的郡守,恐怕也没了大哥的位子,孰轻孰重,你要仔细斟酌,切记!”
此番言语,大哥说的凝重,又想到今日遇到天地大变,前路渺茫,心里没个底,三弟虽然打仗勇猛,在京城也用不上,自己必然也要小心一些。
只是不知道河西郡何人带兵,正想着。
忽然,
前面有人大喊道,
“全军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