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阁老,想来严从也是跑了很多路,你看额头都出汗了,必有要事。”
员外郎兰仁定也开了口,一说到要事,众人也是疑惑,何事如此着急。
卢文山好像也想起此事,问道,
“严从,何事那么急!”
严从拱手而拜,回道,
“老师,各位大人,学生在京城外刚刚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是京城天地异变另有隐情!学生听了实在是骇然,所以失态了。”
“什么,另有隐情?能有什么隐情,你说说。”
卢文山不解,此事还能有何隐情,冤案,还是什么大事,如何能有此威力。
“不会吧,天地异象,此乃人力不可为,如何能有隐情,”
“就是啊,难不成还有人施了法术不成!”
吏部郎中谢子安,更是不解问道。
“回老师,各位大人,还真是这样,据传,是宁国府的一位仙师,在宁国府正门施法,收了阳气和气运,收阳气的时候,天正好黑了。
收气运的时候,正好也是地龙翻身的时候,而且围观百姓亲眼所见,学生怕是谣言,还特意去核实了一番,确有此事,宁国府还被洛云侯的兵封锁着,
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因为那个所谓仙师早就进了宁国府,说是炼丹修道,如何能有此法力,不过在京城已然是传遍了,还有不少百姓在那上香祈福呢。”
严从虽然不理解,更不相信,可是人人都这样说,总不会假的吧。
堂内之人听了满脸不信,可是见到严从所言不像是说的假话,主事冯千,起身小声说道,
“阁老,诸位大人,此事下官也听说了,就是在今日正午的时候,宁荣街那边可是围了不少百姓,亲眼目睹,还说给宁国府镇压邪气,因为门口那两座石狮子底下有污秽之物需要镇压,把门口石狮子都给推倒了。”
“对,确有此事,宁国府门前两个石狮子还没立起来了,学生过去的时候就是一左一右倒在地上,底座还有夹层。”
严从赶紧附言,刚刚此事忘记说了。
厅内之人看着二人说的真切,可是什么仙师有此法力,怎么以前从未听过,卢阁老听了更是不信,应该是巧合罢了,历朝历代,哪有什么“仙师,”不过是一些方士行骗之举,要是真有,还轮得到宁国府,糊弄鬼呢,
可是转奶念一想,此事,若是真有其事,那么就是一个机会,文官的机会,既能给勋贵添堵,还能给文官喘息一口气,最好是三司会审,上报朝会,李首辅也就不需要请辞了,
“阁老。真的会有如此法力的方士吗?”
谢子安一脸的纠结,然后小声问道。
“谢大人,都是一些江湖行骗的把事,如何是真的,有此法力还能被洛云侯的兵围在府上。”
杨卓叹息了一口气,那么拙劣的表现如何能信。
“杨大人所言甚是,老夫猜的不错的话,这个所谓的仙师可能早就跑了,根本不在宁国府,不过不要紧,京城城门还未开门,跑也跑不远,真要有本事,何不飞到宫内,直接面见陛下封为国师岂不是更好,杨卓,此事是个机会。”
说着话,卢阁老眼神深邃,意味深长,堂内之人都是若有所思,严从看到老师的表情,说到机会,难道是借题发挥?
“阁老,您的意思是,就依此事做题,为难宁国府,可那是国公府啊,而且是贾家,贾家虽然不出风采,可是牵扯甚广,到时候恐怕不好收场,要是再有人捣乱,如何论处。”
“啊哈哈,问得好,老朽的意思很明白,就事论事,宁国府如此行事,把朝廷放在何处,此乃祸乱天下之举,实在是大逆不道,自然是要三司会审,查个水落石出,至于捣乱,顾一臣也不是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必有人担责,李首辅请辞不成,你说怎么办?”
一声冷笑,卢阁老一番言语让堂内之人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还是阁老厉害,此事应该怎么办,同时,堂内之人的目光移到了严从身上,让严从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看向老师,
“严从,你可明白。”
忽然听到老师发问,严从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问道,
“老师何意,学生不明白,”
“孺子不可教也!”
卢文山有些恨铁不成钢,刚刚还是很精明,怎么一会就变了有些痴傻了,
“你身为言官,当有监察百官和百姓的天下事,如此大事,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参宁国府一本,呈给内阁,上奏陛下,为百姓为朝廷,还一个朗朗乾坤,”
好似醍醐灌顶一般,严从涨红着脸,猛然惊醒,
“老师,学生知道怎么做了,必然狠狠参上宁国府一本,妄为大武勋贵,竟然有祸国殃民之举,实在是大逆不道,学生回去就写。”
“哎,哪里要回去,就在书房写,今日就呈给内阁,本阁老要亲自呈阅给陛下,不对,严从,你可有胆子去敲登闻鼓。”
卢文山说话间忽然改了口,更让人心中一惊,登闻鼓,乃是前朝设立的,主要是为了表示听取臣民谏议或冤情,在朝堂外悬鼓,许臣民击鼓上闻,谓之“登闻鼓”。
只是后来,前朝的大鼓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