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了印,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忠心的好奴才。
可是张瑾瑜根本就不信,记得赖家最后好像也是富贵了,这富贵怎么来的,必然是吃了贾家的富贵,会不会就是宁荣二府,落难之前,把银子偷偷转移放在那些被除了奴籍的下人管事那里。
后来贾家出了事,被抄了家,最后只有贾宝玉孤身出狱,也没个地方安身立命,遇到史湘云,此女还被作为官妓了,可能是藏的银子,贾宝玉不知道,就被这些该死的奴才给贪了,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一想。
看向还在叩首的赖升,越看越像了,眼神有些古怪,身边的宁边见了,凑过来小声问道,
“侯爷,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宁边,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表面越是看着忠心,实则心中,越是奸诈无比,
尤其是他嘴中说没有,就越是有,本侯虽不知道宁国府到底如何,可是,府库只有三万两银子,别说本侯绝不信,就是你,你可相信!
想来那时候在春楼,贾珍可是底气十足的向本侯叫板,拿银子的气势,本侯记忆犹新,再看那妖道,所需之物都是贵重之物,没银子,难道是抢来的?”
张瑾瑜骑在马上,满条斯文的陈述着话语,手里摸索着马鞭,看着还在地上叩首的赖升,越看也越可疑。
身后的宁边立刻会意,这狗奴才竟然敢欺瞒侯爷,找死。
“侯爷,末将明白,必然是国公府的银子,被这些狗奴才私自藏了起来,看来是想给侵吞了。”
说完,还气不过,从马上抽出马鞭,然后狠狠的照着赖升的头抽了过去,一声惨叫就从赖升的嘴哀嚎出来,疼的在地上打滚,
“侯爷,饶命啊,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
见到狗奴才还嘴硬,张瑾瑜笑笑不语,宁边脸色一变,恶狠狠的吩咐道,
“来人啊,把这狗奴才按在地上,抽,抽到他说实话为止。”
“是,将军。”
随即,亲兵立刻拿着鞭子走过来,把赖升踹倒在地,用脚踩着赖升的手臂,然后分两人拿着鞭子,就开始对着赖升用起大刑,一鞭子一鞭子抽了过去。
哀嚎声所传甚远,坐在马车里的王公公听了外面的动静,忍不住摇了摇头,咋了咋舌头,说道,
“侯爷还是那个性情中人,不过,那些奴才该打,堂堂国公府给弄得乌烟瘴气的,还不是这些狗奴才祸害的,不为主子考虑周全,活着也是浪费。”
说完,还拿出手绢擦了擦嘴角,
“干爹所言极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儿子在皇城司就听说,宁国府上的奴才胆子大得很啊。”
身边伺候的小明子,陪着笑脸,在身边附和道。
王公公哈哈一笑,
“哎呀,侯爷还是心软,遇上这种嘴硬的奴才,就该用大刑伺候,不会不开口的,小明子,下车,你进去看看,柳千户搜捕的如何了,那个妖道抓没抓住。”
“是,干爹!”
小明子应了声,赶紧下了车,然后给不远处的侯爷,施了一礼,紧接着带着人就进了宁国府,
宁国府里面,
柳尘阴沉着脸,站在院子里,看着里外都是手下进出勘察的身影,院子内,地上散落的都是一些无用的道士服,八卦旗,还有道观里用的太极图,乱七八糟不少佛尘等道家之物,瓶瓶罐罐也有不少,也不知装的何物。
可是,那个妖道,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应该是早就跑了,着实可恨!
“柳千户,那妖道可寻着了,是不是还有同伙。”
柳尘闻言心里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是明公公带着人站在身后,一身的内侍太监管事的袍服,一脸的微笑,略有些阴森之感。
柳尘急忙抱拳回道,
“原来是明公公,卑职在此搜寻,并未看见妖道的踪迹,想来是闻到了风声,提前跑了。”
“哦。那就难办了,这么说来,那个妖道也不简单啊。”
小明子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四处翻找,前面的院子里都是宁府的下人奴才,想来是真的跑了,
“柳千户,去查一查,妖道跑到哪去了,然后调集人手,去搜捕,人不够,杂家去禀明干爹,向侯爷借兵,”
“是,明公公。”
柳尘知道妖道是关键人物,牵扯甚大,不敢不小心,还在思索,人能去了哪里,贾珍可没胆子包庇此人。
此时,
从内院跑来一位百户,
“报,明公公,千户大人,宁国府的院墙,有一个暗门被打开了,其他的后门,侧门皆是上了锁关着的。”
“嗯,竟有此事。”
随后,柳尘把头转向明公公,问道,
“明公公,您看如何?”
“走,过去看看,妖道的行踪,要细细探查。”
小明子皱着眉,看着周围乱糟糟的一片,吩咐道,
“是,明公公,这就去。”
宁国府外,
赖升已经被鞭子抽打浑身血痕,人也焉了,张瑾瑜见到打的差不多了,摆了下手,让亲兵停手,
“赖升,本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宁国府的库银,藏在了何处,还是主家把银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