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坐视不管,他北王府欠着贾家的太多,只是姻亲王子腾不在,本王只能借机行事了。老师还有什么交代?”
“回主子,老爷那边还说,察觉皇陵那边可能出事了,已然派了人去探查,如果皇陵出事,贾家要是无法渡过此难,只能以此为借口转移,太上皇如今身体抱恙,陛下必然会有所动作,想来文官那边是蓄谋已久的,主上不得不防,毕竟京南那边各方已然准备完毕,就等林岳府那边官军和太平教的人决战之后,才能出手。”
说到此处,杨乘语气激动,十几年的谋划,眼看就能实现了,东王府复起为之不远矣。
东王穆莳神情微动,随即把密信拿起,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一口气,火苗燃起,把密信放在其上点燃,片刻烧成灰烬,
“这个时间,顾平的三万精锐应该到了府城,太平教的人必然发现了,不知道他们碰面该如何了,还有东边林州和陈州来的人是哪方的人,动手的速度怎么那么快,”
“回主上,属下动用了江南的力量去查看,林州卫州被不明之人占了,乃是两拨人,皆不知是何方人士,不过从江南获悉,这两方人马不少都是从江南那边过去的,只是他们行事太过隐蔽,心思了老道,不像是普通人,而且兵丁不少,虽无查证,但是两地集结人马不下万人,不像是临时搭建的,属下无能了,无法查证。”
杨乘损失不少的人,也没有查清对方的来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对方绝不是一起的,从那些行事之路可以看出,皆是精锐人士,心狠手辣不说,人数众多,要不是京南东王府势力犹在,不可能知道他们动向。
东王穆莳闻言,皱了下眉头,竟有此事,京南还有两方人马,来历不明,倒是有些意外,看来有的人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难道是北静王水溶,想了想也不对,北王府的人全部在北地边关,想要南下,可躲不过皇城司的眼睛,会是谁呢,
“此事不要操之过急,细细探查,总有冒头的时候,不过也是好事,这样说来,顾平的三万人马根本无济于事,京南各府陷落也只是时间问题,关键在于王子腾率领的南下援军,只要能挡住王子腾的人马,成为拉锯战,我们东王府就有了机会,”
“王爷所言极是,既然各方开始下注,顾平必然不能挡路,想要和南下之兵抗衡,属下觉得,那两方人马必然有所动作,甚至是太平教都有可能是明面上的,
但是汝南重镇魏湘平也不是好相与的,江南大营的士兵想要南下,还需要陛下同意,属下怕江南大营主将焦雄不再是以前的焦雄了,”
杨乘还是忧心不已,洛云侯南下之后,江南行也不知是何人在那违背东王府的命令,对洛云侯下了杀手,乃至于王府势力受损,实在是元气大伤。
“哈哈,人各有志,想留也留不住,焦雄可不是别人,他的想法本王何尝不知,可是朝廷如何能信任他,江南大营主将,可是东王府力保下来的,早已和东王府绑在一起,
如何真的被朝廷信任,麾下五万将士你说有几人被朝廷,被陛下信任,所以才留下禁军腾骧两卫人马守着金陵,各地府军损失不少,未必不是剪除了有异心之人,只要汝南受到威胁,朝廷必然震动,援军只有江南有,西河郡就是贼窝,岭南郡太远,能动用的只有江南大营,到时候,本王机会就来了。”
穆莳说到此处,多年的谋划就在今朝,其实早在白莲教肆虐的时候,东王府就准备了,只要京南再乱,东王府就可以趁乱而入,只是白莲教被剿灭十几年了无音讯,东王府上下等的心灰意冷,
何曾想到,
如今白莲教是没了,可是出了一个更为胆大的太平教,十几年布置有了用武之地,环环相扣,太平教不少粮食来源可是东王府卖过去的,暗线密布江南各府,一举一动都在东王府眼皮子底下。
“主上万安,这一次,主上的心愿必然会实现,金陵守将易文海和府军将领冷丹东二人也派心腹之人来报,洛云侯的商队,在江南各地组建商号,和北王府抢了不少生意,要不是甄家在其中调和,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物资都是北上的,运量之大实为罕见。”
杨乘又把金陵守将易文海的传信说了出来,只见穆王爷摆了摆手,
“不必关心此事,北王府是为了边军的昭武和昭勇两位将军,再不给银子,他们二人就会在边军里垫底了,守都守不住何来帮衬之说,
至于洛云侯,早就羽翼丰满,朝廷也是为了拖住他,流民都送了过去,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事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洛云侯早就急了,”
想到了洛云侯,东王穆王爷也不禁感慨,侯爷好气运,好实力,两者缺一不可,只有杨乘有些不服气,
“王爷,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要是王爷在关外,未必不比洛云侯做得差,只是他碰到罢了,那些女真人也是无用,曾经吹嘘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属下觉得,不过如此,他们是没遇到东胡人,且提侯的主力,遇上了女真人怕也是脚软。”
穆莳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心腹杨乘肩膀,叹道,
“这你就可想错了,东胡人骑兵固然可怕,可是女真人既有草原人的骑术,还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