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一人所为,绝不会拖累他人。”
武皇周世宏静静坐在龙椅上,看着殿内跪着的二人一眼,并未让起身,反而抬起头是盯着殿内朝臣,眼里有着莫名之色,虎目一睁,
“你们二人平身吧,”
文官不知道严从此人的也有不少,更不要说勋贵这边,几乎无人认识,看到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官员,难免脸色难看,尤其是镇国公,好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怒气冲冲。
等二人起了身,武皇坐在龙椅上,不急不缓的出声问道,
“哈哈,笑话,既然是传言,那就是造谣,何来上天示警一说,不过是天象变化无常罢了,要是还有别的传言,那不就是另一个笑话嘛。”
正在严从说话间,东平郡王穆莳瞅准时机,出声质问道。
此时了卢文山怎么袖手旁观,立刻反驳,
“穆王爷,严从正在回话,伱此时插言,乃是何意,莫不是不容别人说话,至于宁国府那边是不是传言,想必王爷心里清楚。”
东王穆莳冷笑一声还想说话,就被戴权喊了一声,
“肃静!”
争吵之人立刻禁了声音,
“你们回了再争论,让严从把话说完!”
武皇的话语随即而出,东王和卢阁老应道,
“是,陛下!”
严从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陛下,说是传言,可是臣特意去了宁国府周围问询,周围百姓可不仅仅是一人所见,就在今日正午,那个妖道所在宁国府门前施法,随后天地异变,尽人皆知,臣就没有理由不怀疑那妖道的目的,
并且臣还要状告宁国府贾珍,无视朝廷君父,蓄养妖道,蛊惑京城百姓,更是在府上寻仙问道,炼制丹药,妖言惑众逼迫奴仆信道,每日祭祀供奉,欺上瞒下,祸国殃民,乃是大不敬之罪!请陛下明查!”
严从一口气,直接把宁国府的罪责罗列出来,就差说宁国府谋反了,张瑾瑜站在后面,听着严从数落宁国府贾珍的罪状,好像都能对应上,每个事细细分析也不大,可是合在一块,就出问题了,堂堂国公府后人,三品威烈将军,竟然侍奉道家之人,你把陛下放在何处了。
果然,
武皇周世宏闻言,脸色难看,想到在宁国府门前,那个妖道施法,贾珍和贾蓉父子二人卑躬屈膝的模样,哪里还有大武勋贵的傲气,忍了心中的怒火,看向朝臣,问道,
“诸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回陛下,老臣觉得宁国府贾珍目无君父,欺上瞒下,此等小人有何脸面继承国公府,定然要严惩不贷,老臣始终认为,既然想要修道,就该舍了一切,遁入空门修行,何来要在府上行此之举,必然要严惩。”
怒气冲冲的话语,让人忍不住看去,从文官前面,竟然是礼部尚书边正儒,气的脸色发红,北静王见此,暗道一声遭了,礼部尚书虽然明面上不结党营私,但也是曾经李首辅门下,就因为如此,陛下更是重视,而且,身为礼部尚书,更是不能让无礼之人逍遥法外,贾珍怕是难了,
正想着,
紧接着又是一个声音响起。
“启奏陛下,老臣觉得,严从的话虽然有些重,可并不是无道理,宁国府的传言,老臣今日也是听说,本以为是谣言,可是府上去东市坊采买的奴才,路过宁荣街的时候亲眼所见,所以老臣以为,就算是无心之举,可是贾将军行此之事,太过于荒唐,目无朝廷,更是蛊惑京城百姓,应当严惩。”
说话之人乃是工部尚书温永毅,话虽然说的柔和,可是句句带刀,刀刀砍肉。
只把勋贵这边的人气的脸色发白,尤其是在后面的贾赦,吓得低头而立,不敢动弹,文官那边的贾政,眼神慌乱,想给宁国府开脱,又不知如何说起,六神无主的站在那,周围几人更是异样的眼神看了过来,只有身旁的秦业,叹息了一口气。
何至于此,贾珍太过了。
贾家落了难,自己一个小小的工部员外郎,更不难插手此事,给自己女婿添麻烦,存周心有善念,这样一来他如何能在部堂抬起头来,想到这,偷偷看了一眼勋贵那边,女婿洛云侯竟然面无表情站在队列里,这是为何,秦业心中有些不明白,林黛玉的事自己也知道,和贾家也算连着亲,如何能袖手旁观,至于宁国府和侯府的恩怨,哎.
此时,
理国公和镇国公相互看了一眼,知道决不能再让文官那边说下去,不然贾珍算是完了,镇国公牛清,抖了一下身子,一步踏了出来,
“启奏陛下,老臣也有话要讲,更有话要问严从,不知陛下是否应予。”
“准奏,”
武皇轻飘飘的回了一句,看不出喜怒,镇国公往前又走了两步,来到了严从身前,问道,
“严大人,老夫问你一句话,今日天异象,当真是宁国府那个道士施法所致?据老夫所知,此乃天地变动,前朝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一个小小的道士,坑蒙拐骗,撞了大运骗进国公府,遇上这些事,只能说宁国府贾珍,乃是失察之罪,可对。”
镇国公知道此时贾珍是无论如何都撇不开罪责,不如先自己给自己安一个失察之罪,训斥一番即可,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