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剩下的两位也没心思争夺。
“行了,这事不是你该操心的,爵位定然不能丢,母亲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心中有数。”
张瑾瑜嘴上说着,心里急速在想着,宁国府贾珍真要是被夺了爵位,谁能继承,贾宝玉定然在人选的位子上,除了他还有谁,宁国府的贾蔷?
年岁也不小了,不好控制,那最后只有一个人选,就是李纨的儿子贾兰,作为二房的嫡长孙,自然是有资格的,心中盘算着能接任宁国府爵位的人选,实在是无人可挑,偏房子弟,老太君那一关就过不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换了谁,总比毒蛇一般阴毒的贾珍要强,至于说贾蓉,张瑾瑜不再做考虑,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次获罪连坐。
正想着此事。
侯府门外,
同是昨夜的马车,缓缓在大门前停下,赶车的还是冯元成,
“叔父,侯府到了,”
“嗯,好,伱在此等候,我去见侯爷。”
“是,叔父。”
说话间,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一身布衣,从马车内缓缓而下,灰衣长裤,宛如府上下人一般,只是那气质,有些掩盖不住。
下了马车,迈着步子上了侯府正门的台阶,早有管事见着,迎了上来,见到是昨夜前来的冯大人,还是这一身行头,不解的问道,
“冯大人,您这是?”
“呵呵,莫说莫说,侯爷可在府上,下官和侯爷约好了。”
冯永文摆了摆手,问询侯爷可还在府上,管事立刻闭了嘴,侯爷的事,可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管得,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冯大人莫怪,小人刚刚多嘴了,侯爷就在东苑,您请。”
“无事。”
冯永文哪里在意这等小事,今日可是求侯爷,把小女的事给解决了,好让小女再许了人家,这几日,小女太英因为此事,清减了许多,疼的这位老大人一直受到夫人埋怨。
想起昨夜,夫人寻死觅活的,要不给女儿寻了解决之道,昨夜如何能安稳入睡,一大早,就被夫人从床上叫醒,催促自己过来,饭都没有吃几口,
想到了女儿茶饭不思的模样,特意换了一身行头,来了侯府寻侯爷。
心中焦急,脚下的步伐就快了许多,按照昨夜的小路,到了东苑,只见院中侍卫颇多,心中感慨,还是侯爷威风,还想进去就被院门口的校尉拦着,
“你是何人来此?”
冯永文拱手一拜,回道,
“下官大理寺丞冯永文,和侯爷约好,今日来见侯爷。”
校尉一听是何侯爷约好的,打量一下眼前的人,身上并无利器,点下头,
“在此等候,来人啊,给侯爷传信。”
“是,校尉。”
身后的士兵领命而去,冯永文再次施了一礼。
“报,侯爷,院中来一人,说是大理寺丞冯永文,和侯爷约定好了的。”
传令的侍卫跑进屋内,单膝跪下,说着院中之事。
正在吃饭的张瑾瑜,喝下最后一点粥,拿锦布擦了擦嘴,惊讶的回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刚刚亮起没多久,你妈,这么早,
“知道了,你领着人去西厢房,让他等一会。”
“是,侯爷。”
侍卫起身就准备跑出去,临走的时候,张瑾瑜又吩咐道,
“等下,让人上茶,再端一些糕点,好好招待不可懈怠。”
“是,侯爷。”
侍卫应了声,这才跑出了屋。
秦可卿有些不明觉厉,一个文官上门,倒是稀奇,
“郎君,冯大人大清早的,有什么急事上门。”
“还能有什么事,宁国府的事啊,你是不知道,贾珍动作有多快,早就托媒人登了冯大人府上说媒,关键那老头也不知怎么想的就答应下来,如今贾珍犯了事,你说这不是把闺女往坑里送吗。”
张瑾瑜也是服了冯永文,这操作,没谁了,嘴上也埋怨了起来,关键那媒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长公主的人,要是真的,京城的事,想必瞒不了她。
一想到两日后,太后和皇后准备领着朝臣家眷,一起去那个什么来着,静安寺,对静安寺上香祈福,顿时感到头都大了,
神佛是应该拜一拜,去去晦气,但是北山避暑行宫,那什么长公主周香雪在那隐居,要是真的不问世事还好说,要是假的迷惑世人,不闹出幺蛾子,打死张瑾瑜也不相信。
“怎么会这样,婚约既然立下,想要解除婚约,如果一方不同意,不肯退婚书,闹起来,定然会有闲言蜚语,对于女子来说,言语如刀枪!”
秦可卿听了此事,满脸担忧,毕竟自己也经历过,想到宁国府贾珍父子,持强凌弱,霸道无比,想来不会那么容易解除婚约的。
“你在那愁什么呢,如果有婚书还好说,找到了直接一把火给烧了,现在是因为这里边横着一个媒人,卡在那,所以来人才着急了。”
张瑾瑜见着秦可卿担忧的脸色,竟然还为了一个素未谋面,未出阁的女子多愁善感,出言点出了其中的关键。
秦可卿闻言,心思剔透,竟然没有写婚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