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来,那个媒人是有了蹊跷,
“郎君,要是奴家猜的不错的话,那中间的媒人,想来是有一些蹊跷,不然冯大人就不回来了。”
“夫人慧眼,一猜就中,厉害,那媒人好像是长公主的人。”
张瑾瑜伸出大拇指,而后偷偷说了媒人的身份,秦可卿瞪大眼睛,长公主周香雪可不陌生,后宫里,在太后那听过此女,怎么会是她,
“两日后,就是太后和皇后去静安寺上香的日子,你陪在母亲身边,还需要小心一些。”
张瑾瑜不放心的叮嘱了一番,秦可卿听了乖巧的点了点头,回道,
“是,奴家知道,定然陪在母亲身边,郎君还是快些过去,可不能失了礼数。”
张瑾瑜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对着宁边摆了一下手,就迈步走出了屋子。
人走后,宝珠拿着身后的布袋,不知所措的问道,
“奶奶,书信还有拜贴都送厨房生火吗?”
秦可卿看着一脸傻样的宝珠,伸手拍了一下宝珠的脑袋,
“你个死丫头,想什么呢,还能真给点火烧了,都收好,放在郎君书房里,”
“是,奶奶。”
宝珠一脸的不情愿,满眼都是委屈的神色,刚刚姑爷不是让烧了,怎么又送回去。
“来人啊,把屋子收拾一下,宝珠咱们回去。”
“是,奶奶!”
秦可卿领着宝珠,带了丫鬟急匆匆的去了东云楼,想找老夫人商量一下两日后静安寺上香的事。
前院,
张瑾瑜带着亲兵,龙行虎步的进了东苑的客厅,刚推门而入,就看见一身灰衣的冯永文,坐在屋内喝着茶,这一身衣服一穿,一时间还真的没有人出来。
笑了一声,
“冯大人,这么早来访,还穿了一身灰色衣衫,难道是寓意有悔过之意,”
听到话音,冯永文见是侯爷进来了,神情激动,张了张口,似有千言万语一般,叹道,
“哎,侯爷,要是真的能反悔,下官定然是愿意的,这一身灰衣当然是有悔过的意思,不怕侯爷笑话,昨夜,我那夫人,可是埋怨了我一晚上,”
说完话,还不自觉的用手遮掩一下脖颈处,只看到冯大人的脖颈处,还有几处抓挠的红肿,没想到其夫人还是“河东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