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着太平教的旗帜,正主来了,有些不好办啊。
“哼,谁来了都没用,都不能过陈州。”
“末将明白。”
柴青阴冷的一笑,然后身后的大军还是立在那警戒着。
城下,
左凌所部的人马已然到了城下三里之外,
带着亲卫部下,打马奔了过去,
“吁”
“城上的,可是哪位将军在此?我乃太平教左护法左凌。”
左凌在城外一里之地勒住马,冲着墙上大喊着。
早就等着的柴青,也在城楼城墙后的墙垛俯身看下去,只见一位精神抖擞的年轻将领,手执五尺长枪,龙威凛然,竟然是他,左护法左凌,太平教的人,
“原来是左护法当下,本将东宫左卫将军柴青,不知左护法,为何来的如此之快,所为何事?”
“失敬失敬,左将军倒是客气,本护法自然是追击败军之将顾平,谁知那小子跑的贼快,这就失了手,”
左凌骑着马在下面张口就来,豪放的气势令人侧目,只是一张嘴,竟然是追击顾平所部的,就让柴青嗤之以鼻,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左护法英雄了得,可惜麾下行动太慢,刚刚要是快一些,就能截住了,现在人往西北逃窜,左护法事不迟疑,追过去就是了。”
柴青也没拆穿,倒也是鼓励一番,让其继续追缴,
端不当人子,左凌也是暗骂了一句,
“柴将军,远来是客,不如进城歇息一晚再走如何?”
“左护法这样说到是为难本将,你我两军早有约定,林山郡城拿下后,楚教主才可到此,如今可是提前了,本将只能得罪了。”
<divcss=ntentadv>柴青自然是不答应,要是放人过去,主子大事可就耽搁了,
左凌的一番试探显然是无疾而终,身后的周秀小声问道;
“左护法,看样子林山郡那边应该还未得手,咱们怎么办?”
“这就成了()
,既然没得手,那就不是我们的的事了,后撤十里安营扎寨,等两边的消息。”
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上,黑压压的甲士旌旗林立,显然是有重兵把守,前太子果然是厉害,心中有了小心,就打马离去,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我等城外扎营,静候佳音。”
“将军,那什么护法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走了。”
副将江勇还有愣神的时候,柴青看着人就这样走了,脸色阴沉,不愧是左护法,在江南时候就听过此人,确实厉害,
“想知道的消息都知道了,如何还能留在这,左凌,可是个难缠的角色。”
柴青有些感叹的呢喃着,只有江勇一头雾水,什么知道的都知道了,刚刚可是什么都没说呀。
看着城下,
太平教的大军缓缓而退,陈州城内外,又再一次陷入安静中,
“给主子传信,顾平所部奔着晴川郡而去,太平教左护法引军两万至此,城外十里扎营。”
“是,将军。”
皇宫大内,
午门外,
王子腾领着一众将领和节度使,并着云公公在皇城司的护卫下,赶到了京城宫城外,
一行人下了马,
急匆匆验了腰牌,收了兵刃,就进宫往养心殿而去,
而在崇文门那边,
张瑾瑜则是晃晃悠悠的准备回府,顺便再去一趟岳父家,看看泰山大人近况如何,
左右是没见着皇后的銮驾,想来是回去了,心里还记挂着春禾,那一份丰硕,可不小,
正想着,
忽然从身后有人喊道;
“侯爷,侯爷,留步,留步。”
闻着声音,
张瑾瑜回头看去,
竟然是御马监的赵司赵公公,带着几个小黄门,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
到了近前,
也没个形象,伸手就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我的侯爷嘞,您走的可真快,杂家一路小跑跟了过来,一身的肉都快跑掉了。”
张瑾瑜看着身前肥硕的胖太监,左看右看也没掉几两肉啊,
“赵老哥,什么事,让你着急火燎的,还是昨夜的事出了变故?”
“哎呀,侯爷,都不是,是陛下让老奴来通知侯爷,现在就去养心殿侯着。”
赵公公的汗是愈擦愈多,也不知平日里运不运动,一身的肥肉,在那抖动,看的张瑾瑜都有些于心不忍。
“敢问赵老哥,陛下为何事,这么着急?”
张瑾瑜有些好奇,刚刚不是见过了吗,一眨眼的功夫,又叫了一遍,宫里面好像也没什么事吧,要不然陛下能闲的出来逛逛,猜不透啊。
“哎呀,侯爷,咱们边走边说,”
赵司见到洛云侯还在那说话,一着急,伸手拉着侯爷就往宫里走,
张瑾瑜无奈,撤下衣袖,快步跟了上去,
“那么近,不着急,”
“不是不着急,是安湖大营,王节度使领着诸位将领在养心殿候旨呢,好像是南边出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