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都那么多年了,可是手上的令牌做不了假,慌乱间,又仔细看了看,依稀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咽了咽唾液,忽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知道,这件事要是真的,必然震惊天下,
再往城下看去,只见衣甲鲜明的甲士,领头将领也有了熟悉的摸样,心中此时竟也信了八成,
寇子敬心有狐疑,接过令牌,手上一沉,摸着质感,竟然是金子做的,而后仔细查看,上面写一个纂字令,后面则是写着一个东字,这是?好眼熟,
门房管事嘴角动了动,还是把身子让开,
身边的副将有些不明所以,为何将军前后态度大变,难道是朝廷的人,可是看着不怎么像啊,更有甚者,副将心里也明白,布政使大人,这些日子以来,所作所为都显得极为诡异,朝廷那边应该还蒙在鼓里,知府衙门等官员,根本不过问城内,都被布政使大人府上的门客接管了。
“是,将军,”
“老爷在书房,路走的小心了。”
校尉并未理会,带着亲兵一路小跑,入了后院,
到了书房门前,
遇到了府邸管家丁普,
“何人这么着急?”
“回管家,卑职乃是寇将军麾下校尉,将军有急事求见大人,”
“嗯,寇将军的事。”
管家心中一惊,寇子敬乃是老爷的学生,实乃心腹之人,这是城门那里出事了,赶紧说道;
“快,随我来,老爷如今在书房谈事。”
“是,卑职跟着。”
一行人紧随身后,
到了书房的门前,
管家停下脚步,扬起手臂示意先停下,自己上前,轻轻敲了门一下,
屋内,
京南布政使于仕元坐在书案之后,品着茶,和幕僚金明谈着如今的局势,
“老爷,您为何要如此做,这样一来,朝廷岂不是有了疑心,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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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lt;divcss=ntentadv>作为于大人的心腹幕僚,竟然看不懂老爷这段时间一系列动作,就是因为那一夜,老爷接到的书信吗,
“怀疑就怀疑,老夫如今迟暮之年,心中的折磨已然那么久了,早年间的疑问始终盘踞在心头,每每到了夜晚,刮骨挠心,甚是煎熬,日日如此,活着就是罪过啊,有些事做了,是需要还的。”
于仕元一脸的憔悴,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有一丝决然神情在里面,沧桑中带着睿智。
金明见到老爷这样子,于心不忍,劝道;
“老爷,这也不是您的错,就说靖南侯府,要不是您在此保着,侯府的族人岂能过得安稳,至于前太子殿下,时也命也,天意让老爷晚了一步,如之奈何,老爷也尽心了,”
“咳咳,咳咳。那不叫尽心,是赎罪,罪还未赎完呢,老夫在赌最后一把,是不是尽心了,就看得来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于仕元呢喃道,早在一月前,自己府上来了一个残缺的老人,给自己带了一封信,那字迹,分明是殿下的笔迹,可是,十载过去了,如何还能见到,
看到信,上面字迹要是真的,那就说明早些年,自己坚持没错,要不然,徒劳半辈子。
又每每想到了,城内那些世家豪商,还在疯狂的搜刮银子,不过阴冷一笑,徒做他人嫁衣罢了。
“尽天意吧。”
一声叹息之后,
听到敲门声,
金明就起身过去,把门打开,见到是管家丁普,问道;
“丁管家何事?”
“金大人,寇将军的心腹来此汇报要事。”
随即一指身后的校尉说道。
“进来吧。”
金明见到是寇子敬的人,就把人叫了进来,
校尉抬腿随着管家入内,也不敢浪费时间,
见到于大人坐在书案后,快步上前,跪拜在地,
“卑职城门校尉,见过于大人。”
“是子敬的人啊,什么事?”
“回大人,寇将军交代,务必把此令牌亲手交给大人,不可假借他人之手,说是重要无比。”
说着话,
从怀中掏出金令,拿在手上,起身走到书案前,放在桌上,而后后退几步,立在那。
于仕元有些狐疑,令牌?什么令牌这么重要!
目光移到桌面上,只见令牌金灿灿的,似曾相识,这是金令!
心中咯噔一下,急忙伸手拿起来端详,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东字,
这.
于仕元顿时脸色大变,神情激动,竟无往日一般的从容,让屋内的人都是不解,好奇的看着那个令牌,只是离得远,看不清罢了。
怕是看错了一般,于大人拿着令牌在手上反复地查看,还是那个熟悉的样子,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老夫就是死了,也忘不了。
急声问道;
“令牌何来?”
“回大人,城外来了一队兵马,精骑三百余人,护着一辆马车,令牌是为首的将领给的,寇将军已然开了城门,人马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