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郡,这些就没具体目标,富硕的地方也不少。”
毕竟南边各省,还有五湖郡,荆南郡,都是富裕的大郡,地方世家豪族更多,有些人的实力,堪比江南那些世家的底蕴。
张瑾瑜此时虽有疑惑,但是心底想着可不是这些,而是那些藩王,亦或者是不是南安郡王府,郎家的人,
“都别胡乱猜测了,上去会会他们,不就知道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毕竟杀了人家的狗,怎么也要打个招呼,见见苦主才是,”
“侯爷说的极是,那杀上去?”
宁边一愣,抱拳应是。
“唉?怎么可能,先礼后兵,亦或者先兵后礼,打都打过了,要文明些,来人啊,把这个秃驴拽起来,让他先上去,给那些苦主提个醒。”
“是,侯爷。”
几名亲兵拿着刀,在武僧身后顶着,然后示意让他上楼梯,
无为此时满头大汗,身上血迹斑斑,显然是战力全失,一听自己先上去打头阵,脸色惨白,可是身后有刀刃顶着,只能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梯,
见人上去之后,张瑾瑜挥了挥手,身后亲兵自然是端着上了弦的手弩,跟了上去。
二楼上的三位世子,
还在那饮酒作乐,内堂还不知是从哪里请来的小戏班,让一个莲香的女子,清唱小曲,悠扬的江南曲声传来,甚为美妙,
“哎呀,文兄,这是哪里请来的名嘴,唱的这样好?”
陈王世子显然是有些诧异,这样的嗓音和唱法,殊为难得,而且听的既熟悉又陌生,在西北那边,绝对没有人,有这个唱功,还有这样的曲子,
“就是啊,文兄,听这个曲子,可不简单,小弟猜的不错的话,就是那个风靡江南的什么来着,水磨腔调的昆曲,对不对。”
吴王世子摸着脑袋,想了又想,还真是,能唱出这个曲子的,没有几人,现在无理由有一个,可见宋王府底蕴,
“浩弟猜的不错,就是江南昆曲水墨腔,曲声环绕流音,宛如水一般的纤柔,尤为难得是女子所唱,啧啧,本世子就好这一口。”
宋王世子显然是高兴,在他二人眼前露了脸,也不是个简单的事,引得二人夸赞声不断,
就连在楼梯上的张瑾瑜,也点了下头,确实不错,在首辅大人府邸,听的那昆曲,简直是享受,虽然听不太懂,
楼上的那位,唱的曲子虽然不那么熟练,但毕竟是会了,殊为不易,
待他们这一伙人,快要上了二楼的时候,
张瑾瑜忽然拍了拍手,朗声道;
“是啊,是好曲子,江南昆曲本就是一绝,又被白鹿书院的山长,连玉明闭门一年所得,得现在改良的水磨腔,那就是精品中的精品,皆被世人喜爱,三位公子能喜欢,也是理所当然。”
突然传来的说话声,让二楼的人皆是一惊,最先反过来的是那些侍卫,尽皆抽刀反身,对着楼梯入口处,厉声道,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闯入此地。”
宋王府的侍卫长燕开山,立刻警觉地大喝一声。
“文兄,看来,你招募的那些人不过如此,才一炷香的时间都被收拾了。”
陈王世子满脸笑意,看向宋王世子那铁青的脸,说不出是嘲笑,还是缓和气氛。
“哼,不过是一些废物罢了。”
说完,狠狠瞪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着,走上来的武僧,当时候就是他自称打遍北派无敌手,如今这样,狗都不如,还有那个更厉害的高手,人呢都。
“呃,敢问来者何人?”
眼看气氛不对,来人也不好惹,吴王世子周良浩,赶紧起身,一抱拳道;
“哪位将军当下。”
张瑾瑜带着兵上了二楼,成包围之举,等人全上来之后,才打量一下前面坐着三位贵公子,
都极为年轻,皆是一身上好的蜀锦,量身裁剪的儒服,腰间的宽带,上面还镶着宝石,腰间的玉佩,色泽圆润,雕刻的惟妙惟肖,定出自名家之手!
另外,
就是这些护卫的人,显然不是下面那些虾兵蟹将,隐约有着眼熟,
“侯爷,这些人都是精锐,站的队形方位,明显是精通合击技的。”
身后的宁边,盯着那些侍卫,在侯爷耳边小声提醒道。
张瑾瑜在心底念叨了一句,合击技,柳尘可说过,精通合击技都是四王八公的人,亦或者那些藩王,这几位年轻公子,显然是面生,那这样说来,藩王的人。
“当下不当下另说,本侯来此也没别的意思,手下弟兄,受了伤,也不知是哪些贼人幕后指使,如今太平教肆虐天下,由不得半点马虎,所以,本侯麾下弟兄,遭到了刺杀,所以,诸位,束手就擒,押回衙门受审,听明白了吗。”
说话虽然严厉,但是张瑾瑜满面春风,笑容一直不减,听得三位世子有些不寒而栗,上来就给压了罪状。
吴王世子更是不解,怎么就和太平教扯上关系了,不是,根本没关系好吧,再看向其余两位世兄,安坐在那,索性也不回答,坐了回去,等着两位兄长应对。
宋王世子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来人自称本侯,还那么年轻,不就是那个京城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