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递上去,由此可见北静王的信任,
“是,冷老,刚刚今夜,京城出了不少事,暗探送来的信件甚急,属下不敢耽搁,立即回来传信。”
说完,影卫就把怀中的密信拿出来,双手奉上,
冷老披了一件衣服,坐起身,点了油灯,而后把密信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无非是荣国府那边的,嗯,荣国府,
冷老凝神屏气,看了下去,竟然是贾家族人闹主家的事,拦着学子科举,这可是大事,尤其是现在的时机,荣国府的老太君竟然会如此不智,
“荣国府那边,真的是闹事吗?”
“回冷老,确实闹事了,现在还围着一大片人在那嚷嚷着,几个为首的人,已经被顺天府衙门的捕头,巡逻时候碰见,给扣押回去了,”
听着影卫的话语,冷士文有些不可置信,那么巧就惊动了顺天府的人,这里面,会不会另有隐情,又把密信摊开,继续看了下去,
不巧,
还有含元殿洛云侯的事,今夜所有考官入殿,明日里考生提前入场,这是改规矩了,
“除了洛云侯的含元殿,有这规矩,贡院那边的南大人,可有动静?”
:“回冷老,并未见到贡院有任何动静,一直是紧闭大门。”
听着影卫话音。
冷老瞬间想到,会不会洛云侯在恩科之前发觉了什么,一直听说有人借着算命的把式,暗地里偷卖考题,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或许洛云侯察觉了?
但是又为何只有洛云侯有所动作,而武英殿大学士南大人,却是丝毫未动,难不成是以静制动,还是一无所知。
想到此,冷士文想到之前忠顺亲王提前解除禁闭,现如今一直在宗人府整理内务,好些宗亲故旧都被斥责,有的直接遣返回府,好似应该是提前布置了暗手,就是不知那些藩王准备好了没有,
“此事,我会向王爷禀告的,京城里还要盯着,万不可大意,再加派人手,去城南盯着,看看各地藩王上供的车队到了哪里,那些世子可有了动静。”
“是,冷老,属下明白,暗探来报,车队一切正常,就是一直没有见到那些世子身影,颇有些奇怪,”
影卫跪下回话,想着南边影卫暗探飞鸽传书,并未看到那些藩王世子,本就有些奇怪,毕竟走的是官道,又有大批侍卫护卫,哪有不露面的道理。
“哦?呵呵,没见到,那就是不在车队里了,恐怕,老夫猜的不错的话,那些藩王世子,应该早就进了京城,多盯吧。”
冷老冷笑一声,这些藩王的想法,近乎路人皆知,想来陛下也应该察觉了,只是这一次,藏得也太好了,心下警惕,这些藩王不简单啊。
“是,冷老,属下告退。”
随着影卫跪拜离去,冷士文就收起书信,穿起来更衣,准备去给王爷回报,
至于说!
为何没有人察觉那些藩王世子,提前来了京城,还是多亏了吴家暗地里帮衬,至于什么时候吴家,和几个藩王都有联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收拾了一番,
顺手,把门口的灯笼提上,就去了内院后堂,
正屋书房,
依旧是灯火通明,
晚睡,也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水溶的习惯,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书案后,看着手绘的大武疆域图,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唉声叹气,北地已然没有最好的落脚地了,如之奈何,
“王爷,王爷,”
正烦着,
门外传来冷老的呼喊,心中一动,回道;
“本王在,进来吧。”
随着话音,
冷士文提着灯笼,轻轻的推开门,放下灯笼在门旁一侧,复又转身把屋门关上,而后迈步走了进来,
紧了紧身上的袍服,走到近前,拜道;
“见过王爷,影卫线报。”
“嗯,线报?这么晚了京城还能出什么事,冷老坐。”
这反应和冷老刚刚是如出一辙,先是让着冷老坐下,然后再把桌上的密信拿在手中,拆开翻看,原来是荣国府的事,还有恩科的,看样子,洛云侯是有动作了,也不知是好是坏,至于说,荣国府惹的祸事,北静王水溶竟然也习以为常,贾家从开年的时候,哪个月不闹出点动静,也不知是不是风水的问题,流年不利乎?
“谢王爷。”
冷士文也不推诿,照例落了座,
见到王爷把密信放下,开口解释;
“王爷,这是今晚发生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荣国府的事,就看顺天府尹徐大人,会不会给按下,按下了,就算陛下那边知晓,也不会再过问,毕竟荣国府牵连太多,
至于含元殿那边,洛云侯的动作,士文猜的不错的话,侯爷应该是有了想法,是因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贡院那边,南大人到是毫无动静。”
水溶抬手拍了拍桌子上的密信,听着冷老解释,倒也认同,荣国府牵连王家,王子腾的大军可在平叛的半路上,就算是有事,也是无事,朝廷分得清轻重缓急,顺天府的徐大人更是心思巧妙,自然是给化于无形。
至于含元殿,洛云侯此人不拘于形式,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