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去了官府,这就不是丢脸的事了,
贾母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想了想,也需要稳住他们,
“顺天府那边,凤丫头,你拿个拜帖,托人过去,把贾家子弟接回来,让徐大人把事情压下去,至于恩科的事,不是老婆子瞧不起他们,哪一个是读书的料子,无非是惦记那二两银子,伱这样,从府上,给学堂在读的所有人,一人一家,补偿二十两银子,说些好话,就成了,瑞哥家的,和芹哥家的,都给五十两银子,用来养伤,族老那边,你亲自去说。”
不愧是老太君,三言两语,就把如此棘手的事给安排的明白,姜还是老的辣,堂内之人都是暗暗心惊,尤其是邢夫人和二太太,也没了刚刚针锋相对的气焰,并未说话,
王熙凤更是不敢多言,能让此事,被老太太三言两语就给解决了,也是她没有想到的,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只是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瞄了一眼二太太,犹豫了一下,
这番摸样,人老成精的贾母,怎能不知,
“凤丫头,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回老太太,还有一事。”
王熙凤也不知是不是下定了决心,毕竟宁国府那些偏房子弟,咬着此事不放,也是麻烦。
“一并说出来,老婆子倒要看看,贾家还能出什么能人。”
不是贾母看不起贾家的人,除了两位国公爷,其余人都是碌碌无为,混吃等死的,就算是主家的这些子弟,她两个儿子都如此,还能有什么出息的。
“是,老太太,此事也有些蹊跷,就是宁国府那边的族老,和偏房子弟,都在说珠大哥走的蹊跷,原本中举的日子,怎么人一下子就没了,还不是一个人在说,所以.”
看着堂内几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王熙凤说话声渐渐没了,
最先反应剧烈的就是二太太,立马红了眼,哭了出来,
“我苦命的儿啊!”
那一声哀嚎,让在堂的所有人心中一凉,贾母脸上也是独自有了哀伤,
“就说了这些,还有什么蹊跷的,当时候,族里送葬的时候怎么没人说呢,嗯?”
略显怒意的话语,也让王熙凤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把外面的话传了过来,
“老太太,他们都说,放榜日子之前,珠大哥都是好好地,还有人见到了,不像是有病的,至于后来,因为不是主家,哪个敢问。”
“哼,哪个敢问,早不敢问,现在反而敢问了,老二家的,你说说,那时候怎么回事?”
谁知二太太就是哭,拿着手绢擦了擦眼,带着哭声回道;
“还不是染了风寒,受不住身子,吃了药也不见好,那些日子,老大家的,也在身旁伺候,就算是有什么,她岂能不知。”
二太太的话,算是把事情说了大概,另外,李纨是贾珠媳妇,一直在身边伺候,什么事她不知道,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大嫂子李纨那里,只见李纨一脸惨白,又不知想些什么,流着眼泪,笑着反问道;
“二太太说的哪里话,郎君那些日子是染了风寒,病症好了许多,也就在放榜前两日,二太太领着两个丫鬟,进了郎君屋子,下午的时候,儿媳回去就看见院子里,郎君的脸色不对劲,也不知怎么,夜里病症竟然愈发的重了,放榜那日,本是喜庆的日子,但是天不遂人愿,郎君就此撒手人寰,呜呜.”
一阵呜咽声,更让堂内气氛为之一寒,二太太没法相信,珠家媳妇,竟然会有这些心思在心里,就连哭诉的眼泪,都没时间擦,更别提其他人了。
王熙凤却不知内里什么情况,本以为那些族老故意找茬,说些错处,没想到说的都是真的,这样一来,这,大嫂子,你可真的什么都敢说啊。
眼看着场面话都说不下去了,贾母脸色变了又变,吩咐道;
“都散了,回去休息,万事不可多谈,珠家媳妇,人死不能复活,靠着大树好乘凉,有些事,有些话斟酌的说,凤丫头,你先送她回去休息。”
“是,老太太,”
也就是老太太的话,一屋子女人,起身告退,只留下还有些惊愕的二太太,还有一脸解气的邢夫人坐在那,不为所动,
二人的面色,贾母哪里没瞧见,心中忽然感到一阵疲惫,脑中也不由得想到,民间俗话说富不过三代,难不成,贾家如此大的家业,都不能传下去吗,
“你们两个,都是贾家的媳妇,都姓贾,荣国府要是真的出事了,你们还能安稳在这坐着,瞧瞧宁国府,匾额还在,主家出了事,尤夫人就没地可去了,”
随之也不解气,说话更重了一些,
“不说别人,老大家的,荣国府要是真没了,你还有娘家可回?老二家的,王家虽然富贵,但是真要是走到这一步,王家那边,你能回得去吗,你妹妹不就是个现成的例子,你们二人好好想想,此事要不要压下去,你们拿意见,都回去想想,好自为之吧。”
说完,贾母感到一阵眩晕,鸳鸯见此,赶紧寻了过去,扶着老太太进了东屋休息,只留下两位夫人坐在内堂,相顾无言
只有王熙凤,
苦着脸扶着大嫂子,回了西苑,埋怨道;
“我的亲嫂子,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