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张桌子,几张凳子,还有一个竖立的屏风,多是床榻,大一些,
北墙角,还挂着一幅字画,笔墨丹青间流露出一丝丝沉静之气,画的一旁,又是一副字帖,也不知何人所做,
屋里没啥动静,
屋外,宝珠带着几个小丫头,到了外面,小心敲下门,见没人回应,就嘟着嘴,有些不开心,姑爷真是的,睡觉的地方怎么经常换,原来是在西屋,现在又来了东屋,就是奶奶的屋子,见不到人影,不过一想昨晚,侯爷都是半夜才回来,小姐早已睡下,也就习惯了,
看向身后几个丫头,吩咐道;
“你们几个,跟在身后小心些,”
“是,宝管事。”
几个丫鬟答应着,让宝珠心情好了许多,
用力一推,闪开一道门缝,就把屋门打开,人先走了去,
屋内,
张瑾瑜才醒来没多久,屋门的动静,他是听到了,昨夜许是吃的太饱,懒洋洋起了身,
知道依旧是宝珠过来伺候,问道;
“昨日府上可有什么状况。”
问的是状况,无非是想知道府上的动静,尤其是这几日,没听见杨氏的动静,也没看到人,就有些奇怪,
外面来的宝珠,把身后丫鬟领了进来,洗漱用的东西,还有后边提的食盒,都摆放在桌上,
“姑爷,先洗漱,再用膳,宁将军说,今日,还要去宁国府送葬呢,还说北静王府,和东王府的人,都要过去,”
宝珠丫头,就把路上遇到宁将军交代的事说了出来,
张瑾瑜一听,这才想到,今日的要事,差点忘了,
“哎呀,差点误事,快点!”
急忙起身,胡乱擦擦脸,净了面,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没想到那两位王爷都要去,或许,国公府那些人,不会落于人后,至于怎么去,就有说法了,
这个热闹,张瑾瑜必然是凑一凑的,看看两位王爷打算,毕竟,四王八公,还有那些关内王爷世子,他们的动向,
至于刚刚问的府里的事,直接扔在脑后,但是宝珠哪里会忘,给姑爷盛一碗粥,递了过去,嘴里可不闲着,
“姑爷,杨夫人这几日可没闲着,天天在院子里,折腾什么音色,还有,还有,”
宝珠忽然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张瑾瑜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喝着粥,见到旁边没了话音,好奇望过去,只见宝珠红了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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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一说,毕竟杨寒玉说给自己,训练宫女跳舞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动静,
却不知,小丫头宝珠,惊讶出声,
“呀,姑爷,你怎么知道的,杨夫人就是在弄这些,好不知羞,那些宫里来的陪嫁女子,连外衣都没穿,露皮露肉,成何体统。”
一句话说出,张瑾瑜喝进嘴里的粥,都差一点吐了出来,好家伙,和谁学的,你说在自己院里弄就行了,传出来多不好,
“就是,伤风败俗,下次看见,就让她在屋里弄着,别传出来,丢人,”
“是,姑爷,下次奴婢看见,就告诉夫人,好好训斥她,”
宝珠是拿鸡毛当令箭,张瑾瑜一瞧,就知道她没好事,劝道;
“此事万不可让夫人知道,你放在心里就行,杨氏要是想看这些,就让她把院门锁上弄,”
“是,姑爷,奴婢会盯着的。”
张瑾瑜一瞧宝珠那兴奋的脸色,就知道小丫头没听进去,不过对杨氏略有欣慰,还是她有眼色,昨夜看了忠顺王府安排的舞女跳舞,那滋味,让人耳目一新不说,那感觉,啧啧。
闲聊着,叙了话,几口就吃完了早膳,漱漱嘴,看着外面天色还早,
就准备去东云楼,给母亲请安,谁知,事情越说越忙,外面,宁边领着门房管事,就走了进来,
“给侯爷问安,”
眼见着人进来,张瑾瑜就知道事情来了,心里叹道,这一天天的,就没个安生,
“谁又来了?”
“回侯爷,早晨的时候,长公主府上,还有永城公主府的下人,来府上给侯爷传个话,说是请侯爷,晌午的时候,务必过去参加宴席,说是两位公主所言,回京城不易,宴请京城老亲故旧,来公主府一叙,”
管事还没说完,就被张瑾瑜有些心烦的打断,什么老亲故旧,不来京城,谁认识谁,
“行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本侯就不信,那些老亲那么多,能够同时过去两个府邸不成,对了,襄阳侯他怎么去的?”
说到此,心中一动,既然是一些老亲故旧,必然有一府两个请帖的,那他们是怎么去的?
门房管事也是一头雾水,侯爷问的,他一个奴才也不知晓啊,
“回侯爷,奴才不知道,不过襄阳侯府上也来了人,说是务必要侯爷记得,宁国府那边的事,今日,京城四王府的人,齐到。”
这一点,宁边也知晓,立刻出声;
“侯爷,宁国府贾敬,今日下葬,北静王和东平王二人,不知谁会亲自过去,另外两个王府,都会派人跟随,具体动静,还需要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