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律”
洛云侯府门前,
张瑾瑜刚刚回到府上,浑身感觉不自在,今个去的莫名其妙,回来的也莫名其妙,弄了半天,只是去看个热闹,连口饭都没吃,女眷那边,也没寻思看见林黛玉还有薛宝钗,就连王熙凤,都没看见影子。
应该是跟着队伍去了,毕竟哭丧还需要他们,想到此,就觉得无趣,翻身下马,准备回府,
哪知道,
刚刚下了马之后,却被一人拦着,
“侯爷怎会如此墨迹,时辰都快到了,您也不去准备一下,去殿下那里赴宴。”
声音清脆自然,抬头一看,一道倩影立在身前,一头的秀发,仅用个簪子盘着,健美的身躯,散发着清香,不是卫淑云,还能是谁,只是你站在侯府门前,拦着路,有这样请人的吗。
“我倒是谁呢,堂堂公主府上的尚宫,竟然也来堵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本侯欠你们银子来要账呢。”
说着玩笑话,更多的是有些警惕,忙了一段时间,也没怎么过问两位公主,各自私下在密谋什么,眼见着朝廷的事缠身,一时间疏忽,真要去赴宴,有道是宴无好宴。
卫淑云抿嘴一笑,把拦路的手收回去,有些讽刺一般的话语,反着问道;
“侯爷莫不是怕了,欠没欠钱,侯爷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看着此女这样,就连张瑾瑜瞧着也有些模糊,难不成还真的欠她钱了,但是哪里欠了,
“姑娘说笑了,本侯和公主府,来往的少,这才没见几面,怎会欠你们银子?”
也不知这里面,有什么说法没有,
卫淑云抿嘴瞪眼,翻了个白眼;
“侯爷真是健忘,当初那一年二十万两银子,可都是给侯爷的,但是侯爷货卖两家,这银子,拿的不烫手。”
卫淑云早就对此事念念不忘,银子要了那么多,而且事并不是很难,最好明年的银子,就不给了,
张瑾瑜莞尔一笑,摆摆手,
“姑娘心情,本侯理解,不过姑娘摸着良心说,本侯答应殿下的事,做没做到,既然做到了,那就要遵循约定,这些银子,本侯拿的心安理得,听说过两日,就是燕春楼的盛宴,京城诗会,和花魁选举,想来殿下也过去,也不知官场上,谁去给殿下撑场子?”
看到洛云侯如此嚣张,卫淑云气的直跺脚,嘴上也不饶人,
“那就不劳烦侯爷费心了,到时候,来的人,必然让侯爷大吃一惊,今日,侯爷还去不去府上赴宴,”
“自然是不去了,去了一个,那个不去,自然得罪另一个,恰好,本侯今日方有些劳累,还是要回去,多休息一会。”
说完,就准备进府,
卫淑云见洛云侯不像是说笑,一着急,就伸手把侯爷衣袖拽着,委屈的质问,
“侯爷莫不是不高兴了,主子让奴婢请侯爷,侯爷要是不去,奴婢,该如何回去交代,”
也不知真假,瞧见卫尚宫的手,紧紧拽着自己,眼眶都红了,难不成长公主,还真的会处罚她,可是在大门口拉拉扯扯,就算没啥原因,也必定引人注意,
“行了,拉拉扯扯什么样子,此去不太合适,这样,你随我进去,从后门出去,公主府在何处,正门,本侯就不去了,从后门而入,殿下有事的话,就密谈,要是无事,心意以到。”
坐一会人就离开,礼数周全就好,
卫淑云见此,面含春风,脸色一红,点点头,赶紧把手收回来,跟着洛云侯身后,就进了府邸,宁边则是招手,让管事在后院角门,安排车架,
一会的功夫,
张瑾瑜心不在焉的进了侯府大门,路过前院,在西北角杨氏的院子外,就听到鼓瑟琴弦的乐声,心中一动,看样子,那丫头,倒也努力,却不知身边的卫淑云有些疑惑,问道;
“侯爷,为何此处有琴声传来,并且内里,还有众多女子脚步声,”
耳朵一动,凭借习武之人的敏锐,察觉屋里有众多女子脚步声,甚是奇怪,只有张瑾瑜略显得有些尴尬,
“哪有什么事,无非是,无非是杨氏喜欢这些,本侯又不是苛刻之人,有点爱好,也是好的,”
张瑾瑜睁眼说瞎话,都是他自己想看,杨氏才弄得这些,应该是在屋中排练,换一个人就知道内里含义,可惜,卫淑云竟然微笑点头,没想到洛云侯竟然如此大气,
“看来侯爷还真是怜香惜玉了,”
“那是自然,卫姑娘,不是本侯夸口,你也知道,关外那边,本就没什么礼节,就算有,也只是一些民俗,不如关内,那么多凡俗礼节,所以,侯府也没那么多规矩,”
张瑾瑜一听到卫淑云夸赞,倒也没觉得什么,不是吹嘘,本就是如此,关外那地方,吃都吃不饱,再捣鼓这些文绉绉的礼节,那不得饿死,
“侯爷所言有理,都说关外人豪放,看来还真不假,就是不知侯爷,知不知道西王世子宫怀玉,还有南王世子郎林,如今已经到了京城,侯爷难道没什么想法?”
听着洛云侯解说,卫淑云显然态度大变,习武之人,最不是拘小节,在乎的是豪情壮志,许些儿女情长,倒也烦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