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打扮的犹如青楼头牌一样,永诚公主一向不拘小节,花魁的打扮,竟然也有贤惠之妻的举动,乱花渐欲迷人眼,看不清楚。
“臣,张瑾瑜见过殿下。”
双手放在前,施了一礼,但是余光,却看向周围的三人,一个矮胖,两个正好,算是正常,只是面目不算年轻,却不知哪家府邸的子弟,
“洛云侯平身吧,上座,”
永诚公主面带微笑,看着洛云侯醉醺醺的面容,这是在姐姐那,喝什么酒,这么厉害,招呼邹晓,安排身边的位子,
但是张瑾瑜现在一看酒,就喝不进去,往前面坐,那不是自己没事找事,摆摆手,顺着跟前的一张桌子,抬腿就坐了过去,
“殿下客气,臣刚刚吃多了酒,还未醒酒,就在这坐着,”
说完,一屁股坐了过去,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碗水,解解渴,
而屋内其余三人,脸色略显尴尬,洛云侯坐在下面,他们三人如何敢在上位坐,传出去不懂礼数不说,洛云侯,可是记仇的主,尤其是京营游击将军谢成,早就领教侯爷虎威,自己上官杨仕雄如此孤傲的一个人,还不是被打的,哪里还敢坐在那喝酒,
手中的酒盅,也不知是不是不听使唤,“砰”的一声,就落在地上,酒也洒了一地,这时候,其余二人,还在斟酌怎样回话,只见谢成,那矮胖的身躯一动,
也不知是跑,还是滚过来,瞬间到了殿中央,跪拜在地,
“末将谢成,京营前部兵马,游击将军,参见节帅,”
这一声呼喊,刚刚的酒气,好似都吐了出来,胆战心惊也不为过,明知洛云侯治军极严,自己还抢着往上堵,果真是没看日子,午时三刻赴宴,断头宴啊。
张瑾瑜的茶,还没喝完,盯着此人望去,京营的游击将军,怎会在此,这身材,长得喜庆,不过,不应该来这啊。
“你是京营的将军?”
“是,侯爷,末将暂领前军一部兵马。”
哆嗦着回了话,额头上已然冒了汗水,也不敢用衣袖擦擦,只能小心地回话,
“既然是京营的将领,本侯记得,前些日子严令,各部必须整训待命,补充军械粮草,你竟然还有心思来此喝酒,你上官是谁?”
张瑾瑜虎目一睁,冷冷盯着他,兵事,决不能马虎,有一处疏忽,全局溃于蚁穴,
谢成被看的浑身打颤,头在地上叩首,
“侯爷喜怒,末将今日请假了,前部先锋兵马将领,杨仕雄,是末将上官。”
谢成哀求的脸面,心底实在是不忍心,杨将军和洛云侯不对付,整个安湖大营传遍了,自己恰恰又是此人的麾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就不来了,
“是他,”
张瑾瑜有些好笑,有一就有二,果真不假,一出来,不是碰见本人,就是碰到他部下,一点规矩都不懂,合该杀鸡儆猴,
也不多问,一招手,
“来人啊,拉下去,鞭刑三十,以作警示,”
“是,侯爷。”
身后亲兵,立刻上前,就要把谢成拖出去,
谢成此刻腿都有些发软,哀嚎道;
“侯爷,末将知错了,末将知错了,侯爷饶命啊,”
哭喊声甚是凄凉,
谢成知道,别人打,不一定真打,洛云侯下手,那是照死里打的,三十鞭子下来,怕是撑不住,
眼见着人就要被拉出去,同来的二人脸色一白,但是不得不开口,裘良起身,一抱拳道;
“侯爷,今日来此,也是有缘由,谢将军并无怠慢礼数,洛云侯这样安排,会不会太过苛刻了,”
裘良乃是景田侯裘正的孙子,如今的司州副将,本以为有些面子,谁知,张瑾瑜冷笑一下,哪里冒出来阿猫阿狗,裘良,有些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红楼里那个白眼狼,竟然在眼前蹦跶,
“你算什么东西,本侯治军,轮得到你在此插言,怎么,你想管京营的事?”
一声蔑视话语,让裘良憋到了脸色涨红,低下头,道;
“末将不敢,”
“不敢就好,滚一边去。”
好不给脸面,呵斥道,
却见裘良,忍者羞愧,对着主位上的永城公主一拜,
“殿下,末将没脸留下,告辞,”
径直掩面而出,
到了殿外,此时侯府亲兵已经把鞭子拿了出来,谢成也被绑在木头柱子上,不断地求饶。
这摸样,看来是真要打了,不自觉加快了脚步,离开是非之地,
“裘兄,快说个好话,给兄弟求求情,”
哪知,这一嗓子喊出,裘良的脚下更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