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跟在李曦身后的教习得到命令,立马气势汹汹的朝着叶千宁走去。
“啊……”
“哎吆……”
教习距离叶千宁还有两丈之远的时候,一道气息而出,教习齐齐被巨大的内力震飞出去。
惨叫声也唤醒了还在震惊中的文人书生。
叶千宁的细数事件太让人震惊了,不只是文人书生震惊,就连跟着叶千宁上山的先生都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贺家在北黎虽是隐居多年,可贤明一直在外,受人敬仰。
没想到私底下竟坐下这般多恶毒之事。
“你……你……你是何人敢在娄山之上动手。”李曦看着挡在叶千宁面前的中年男子怒斥出声。
来人冷冷看了眼,并未将李曦当回事,转身朝叶千宁拱手:“小姐。”
“大春叔,你怎么来了。”叶千宁有些惊讶。
“老爷让我来保护小姐,老爷还说咱们斩家又不是没人,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大春掷地有声,亮明身份。
“就凭这群人,欺负不了,北黎再不济也是讲国法的。”叶千宁说完,目光转向某处:“你说是不是李夫子。”
李曦因恼怒涨红了脸:“当然,学院有规定,任何人不得在学院动武力伤人,斩家出手伤人,老夫定要上告朝廷。”
叶千宁都听笑了:“夫子还知道学院规定?是你们学院的人先动的手,怎么从夫子口中就成了我们的错?难不成这规定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满口谎话连篇,污蔑贺家,娄山岂容你们放肆。”李曦争辩。
“李夫子觉得我说的是假话,这我可不服,来人,将我刚刚所说之事记录下来交给大理寺,务必让大理寺彻查。”叶千宁知道什么最能让人信服。
“是,属下这就去。”
“刚刚的事我也听到了,小姐,我这就去让老爷通知各位王爷,还有衙门各路官员,案子那么多光凭大理寺可不够。”大春接话。
“的确,有劳大春叔了。”大春叔不愧是老狐狸。
大春拱手,闪身消失在原地。
李曦当即就白了脸,贺家所做之事有一些他是知道的,贺家在当地周围有名声也有权势,想要处理一些事轻而易举。
事情没有外露,但经不起查证。
叶千宁看向李曦:“李夫子如此可满意。”
李曦气的说不出话,同时也知道若是这些事真的被彻查,贺家一门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心下很是焦躁,若让院长得知此时,他还有何等老脸在贺家待下去。
众人见叶千宁将事情捅上了大理寺,贺家夫子又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是真是假的心中多少有了定论。
“亏得贺家还自诩清高,处处讲究文人风骨,没想到私下竟这般下作。”
“啧啧,都说贺家护短,贺家门第友爱,原来就是这般‘护短’”
“难怪这么多学子想要入贺家,贺家给的好处的确多,强抢民女,杀人越货,都能处理干净,真有本事啊。”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什么清流望族,真让人不齿,娄山落在这人手中,难怪要改了学院名字,若不然岂不是要坏了以往学宫的名声。”
文人书生从小声议论到明目张胆的高呵,看向娄山上一众学子教习和夫子的眼神都变了。
贺家之事除了年迈的夫子,年轻的门生和如今的娄山学子都不知,忽闻这般丑闻本就难以接受,转而听到众人议论指责,更让人崩溃的是他们的眼神——
像是看什么肮脏垃圾一样的视线,让他们无法忍受。
“胡说,胡说。”
站在后方围观的学子,冲上前来对着众人反驳,之后又看向李曦:“李夫子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对不对?
当一个人痛心质问的时候,内心的天平早已倾斜,质问只不过是表象。
李曦紧绷着唇,愣是说不出假的两个字。
叶千宁所说的,有的他不知,也想反驳,但有的他的确知道,所以不敢反驳。
权衡利弊之下,他闭口不提真假,反而恼怒的看向叶千宁:“如此抹黑贺家,你到底是何居心?”
“是不是抹黑大理寺查了不就知道了,夫子这般着急,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吧。”叶千宁抬脚走过去。
“你……”
“夫子可知李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叶千宁打断李曦愤怒的话。
李曦面上怒色僵了一瞬,气道:“这和你有何关系。”
“自然有关系,张夫子是学宫德高望重的夫子,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满口喷粪,贺家当真有能耐。”
叶千宁话落,周围震惊和打量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李曦身上,显然是听出了一些内含。
李曦身形跄跄后退几步,后方教习连忙扶住他。
“侍郎府谋杀张夫子之事,李夫子才是真正的元凶对吧,贺御庭亲为了保你,自入宫请求皇上为你开罪,并将责任全部推给侍郎府,贺御庭为了保下自家门下之人,便将别人推入地狱,贺家开脱的手段和以往事件的手法真是一点没变。”叶千宁道。
提及张瑞之事,李曦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