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贵族之战,他居然背信弃义,带着战车冲阵,妄图抓住我。就在我快要被辗上的时候,突然飞沙走石,黑雾弥天,轰鸣阵阵。
“等等,我听说墨鲤的脑袋被你摘了!”
“哦,借用一下嘛。他当时被大石打中,下半身都不成样了,就脑袋侥幸完好,我就摘了吓唬一下孤竹氏其他人。
现在你放心,我已经兼并三万众,还有一万多归顺了妟氏,我们两家帮四位王子堵着东北山口,保证孤竹氏残部片甲不能南下。
该给的一切,我都给了,放心。
“哦,是这样的。”鄚孙季复述了一遍。
所以,鄚孙季十分疑惑。
“是!”
危海这才说:“我担心辛屈会将你我扣下,然后要求等后方最后三成粮食运抵,才放回去。”
“带上,回去。”
“族长不留下他们?”鹿甲古怪看着辛屈。
辛屈并没有用人奠。
辛屈神情严肃,看得鄚孙季十分感动道:“不愧是辛屈族长!这般仁慈!”
而一辆辆车子正在靠近营地。
危海走到一半,看到了一群人正在填土,一排百人,五排一个坑,足足十个坑,一家人整整齐齐。
等辛屈祭祀完毕下来,车子停下,从车上跳下来危海和鄚孙季。
有辛氏是支持四个王子不假,但这背后是什么在驱动?
等处理完了,辛屈才走来:“你刚刚说什么?”
当然,鉴于这些年的契木和友好的贸易,实在没办法扛住商族们的袭扰,可以投书一封,我会接受你们的内附。”
虽然他不仁,但我不能不义,贵族战法就是贵族战法,我面子也给足了。”
只能干笑道:“既然没事了,那我先回去南方仓邑,鄚孙季你也跟我走,赶紧给鄚公通报。”
他已经事实控制了整个山南之地,令支氏的无终麋还是他的结拜兄弟!
“特么的!给可以,但假借雪厚挡路了,再多分几次,后续等我消息,你抓紧将此间消息告知鄚公。就此分别吧。”
危海让人从埋船的地方将独木舟拉出来,然后走海路南下,他现在没空赶回仓邑了,他直接泛海去齐方。
鄚孙季只能一路南下,抵达仓邑,然后从仓邑向西抵达鄚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