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哪怕修了三法,但最后执行的还是人。
加之现在的爵位体系下,特权社会的演化,老贵族之中总会有脑袋不清楚的。
再说了,辛屈一直强调,记录要记录实控地,因为实控地都是据点,都是未来的扩张基石。
结果,现在基石都还没用起来,立刻就有人先一步吞掉了未来大兴县一半以上的实控地,摆明了就是准备在他辛屈眼皮子底下敲竹杠。
“车送来的时候就一直是坏的?”
辛屈转头问辛戊。
辛戊看辛屈神情好几次变化,终于恢复平静,连连点头。
“好。送一辆标额的过去,让姚炙他们重新测量。”
辛屈盯着地上的计里鼓车:“重新测了再说。”
“……”
辛戊不知道辛屈想干啥,不过也没拒绝。
等辛戊离开,辛屈起身嘟囔:“最好是拎得清,不然……”
辛屈不介意宰了他们。用来维系《法律》的尊严!
毕竟,侵占国家土地,这个罪名可是明确写的。
侵占多少,怎么判,怎么处置,都是有明确规定的。
光是侵占明确规划的行政区域,这个罪名足够以叛乱论处了。
而叛乱,那可是大罪。
辛戊走到了门口,擦了擦汗,虽然辛屈没有说什么,可越是这样才越令人恐惧。
如今的辛屈,已经开始喜怒不形于色。
越是平静,越是暗流涌动,如果这件事姚炙处理不好,只怕刀子就不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