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你们!不然你们之后都去别地方买卖了,我这升迁不走,可就要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粟滩说得声情并茂,语气恳切,骆堪看了一眼已经搬运下来的货,再看看码头挂牌的市场价,又问道:“如果运到通县去……”
“别别别。千万别有这个想法,通县那边现在就是一个大工地,到处都在营缮,所有人都光着膀子干活,一年下来消耗不了几个皮子。
你就算想要运到天津去,天津县那边还有大量南方商族的货,你的价格上不来。
真正缺皮子的,还在更西边的大同县。
我这边可以走典客每年的驿道额度,运费不用自己出,北伯那边包圆,不然你这里出去,那价格可就难说了。
要知道,咱们到处都在开垦、干活牲畜不够用的。
如果你不着急,慢慢走挑过去,还没多少事。
可要是用牲畜驮运,哪怕是最慢的驽马,走一圈下来,要价也不低呢!”
“我没这个时间还有信要送……”骆堪无奈道,“罢了,定契吧,这批交给你处置,然后帮我运到昌平去。
我有一个兄弟,叫做黎羊,在禁军任职,我这一次去通县送完信之后,会将后续的事情交给他办理。”
“放心,到时候肯定帮你送到。妥妥的!”
粟滩赶紧带着骆堪去喝酒吃肉,好好招待一二,这才在第二天帮他走通驿道关系,将几匹有着马镫马鞍马蹄铁的兵驿快马带上,让本地的驿长直接送他入通县。
原本骆堪还觉得自己要开个五天才能跑五百里地。
结果没想到,路上换马不换人,六百里加急,甚至跑到了平谷还休息了两个时辰,第二天一早就出现了通县。
将书信送呈辛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