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去京城,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三哥,咱们该怎么办?你得那个主意啊!”
听着朱权的话,朱棡心里也相当不是滋味。
这比他上次被欧阳伦抓京城还要害怕,毕竟上次仅仅是祸害百姓,也就是被欧阳伦教训一顿,又被关上一段时间,可这次.要是往严重说,他和宁王豢养私兵、意图谋反!虽然他和宁王朱权只是想要联手出兵北元,可若是父皇不相信呢!
自己和宁王朱权最好的结果就是被废掉,然后被圈禁起来吧。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接受一切。”
朱棡平淡道。
“也是,如今我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徒劳。”朱权继续嘀咕道:“父皇要是真的将我俩废掉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圈禁在宗人府,有欧阳姐夫在,绝对不会寂寞和无聊,我在封地的这段时间,有认真学习钓鱼,我很有信心在钓鱼上赢欧阳姐夫!”
“我也想。”
一番长途跋涉,晋王朱棡、宁王朱权终于是抵达京城。
来接两人的是朱元璋身边的贴身宦官王忠。
“王公公,父皇把本王和三哥叫回来是何事?”
宁王朱权连忙问道。
王忠摇摇头,“杂家也不知道,两位王爷等进宫见了陛下就知道了。”
这样一说,反倒是让朱棡、朱权两人更加紧张了。
“两位王爷请吧,陛下已经在太和殿等两位了。”
“王公公,前面带路吧。”朱棡无奈道。
很快,朱棡、朱权两人便在王忠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和殿当中。
此刻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太子朱标则是立于朱元璋身侧。
“陛下,晋王、宁王两位殿下到了。”
“嗯,王忠你们都先下去吧,没有朕的命令禁止任何人进来。”朱元璋沉声道。
“是。”王忠行礼后,带着一众宦官、宫女缓缓退下。
看到如此阵仗,朱棡、朱权两人内心跌入谷底。
把其他人都遣散,这显然是要处置他们兄弟两啊!
“儿臣拜见父皇!”
朱棡、朱权硬着头皮对着朱元璋行礼。
“老三、老十七,你可知道咱为何这个时候召你们回京?”
朱元璋缓缓开口,一双虎目不停的打量着两人,让本就紧张的两人更加压力巨大。
宁王朱权最先绷不住,“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该和三哥一起谋划出兵北元,不该豢养私兵!!”
朱元璋并没有回应。
晋王朱棡开口道:“父皇,关于豢养私兵一事,儿臣在三个月前的书信当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错儿臣认了,父皇要怎么惩罚,儿臣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听到朱棡这话,本来没咋生气的朱元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咋地!你还先委屈上了?!!”
“豢养私军.你俩好大的胆子!”
朱元璋大骂道。
“父皇冷静,你难道忘记和儿臣的约定了么?”朱标连忙开口道:“还是交给儿臣来问吧!”
“行行,你来!”朱元璋摆摆手,气鼓鼓的坐着,不再说话。
安抚好朱元璋,朱标将目光落在朱棡、朱权两人身上,“三弟、十七弟,你们写的书信,孤和父皇都已经看过了,甚是欣慰!”
“之所以这个时候才召集你们入京,其实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这次叫你们来,就是想和你们好好谈谈心。”
“你们身为大明藩王责任是管理好各自封地,为封地百姓谋福祉,而不是豢养私军,进攻北元的事情,朝廷会安排!”
听到朱标这话,朱棡、朱权两人的反应完全不同。
“大哥说得对,是我和三哥糊涂了,才做了那样的事情!”宁王朱权连忙道:“我们已经知道错了,还请父皇和大哥饶过这一次!”
“父皇、大哥,身为大明藩王的确是应该管理好自己的封地和为百姓谋福祉,这点我都做到了,在做到这些的同时,我要干出一些额外的功绩,为何就不行?”朱棡抬头看向朱元璋、朱标,大声道:“欧阳姐夫曾经告诉过儿臣,男人就应该骑马纵横天下,我身为朱家男儿志在四方,早已不想局限于晋地,我要放眼全世界!”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和十七弟商量的,可不光是要打北元,还要打穿北元,前往更北的地方,为大明开疆拓土!!”
“如此想法有错么?”
“混账!”听到朱棡的话,朱元璋气得不行,“你豢养私军是真,但你到底是想要打北元还是打京城,谁说得清楚?!”
“你这个混账东西要是造反,朕岂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
“别人会怎么看我老朱家,兄弟相残?”
“该死的欧阳伦,他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看着暴怒的朱元璋,宁王朱权吓得匍匐在地上,“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啊!儿臣和三哥只是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朱棡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朱元璋质问道。
“父皇,儿臣的确是做错事,儿臣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不过此事和欧阳姐夫无关,一切都是儿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