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正在学习如何搭建脚架。”工人回答道。
“你是新来的工人?”单安仁神色一喜。
“是!”工人点点头、
“那其他人呢?”单安仁再次问道。
“他们也是。”工人再次点头。
听到这话,单安仁内心大定,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如此,本官倒是知道如何处理了?”
“单尚书,你该不会因为他们刚来,你就要免于他们的处罚吧?这管理工地和带兵是一个道理,治军要严,这管理工程更要严格,这个道理用不着我教你吧!”齐泰冷声道。
“齐大人你误会了,治军和治理工地的确都需要严格,但同时治军和治理工地也需要赏罚分明,工地施工规范是对正式工地、正式工人的要求,这些工人都还不是正式工人,而咱们眼前的工地,仅仅是教学场地,所以不适用于你所说的工地施工规范!”
“得用工人学习手册来管理。”
说完,单安仁沉声道:“此地工人教员和工人领班何在!?”
结果现场却是一片安静。
见状,齐泰冷声道:“本以为单尚书治理工地是多么的严格呢!结果连工人教员和工人领班都不知道跑那里去了,此事本官要如数上报!还请单尚书切勿介怀!”
单安仁脸色当即阴沉下来,工人不懂事,这是因为工人新来不懂,可工人领班、工人教员那都是工地骨干,不仅不以身作则、反而是离岗。
“去!”
“将这些工人的工人领班和工人教员给我找来!”
单安仁沉声道。
“是!”
一名差役当即带着人去寻找了。
齐泰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冷笑看着,今天真是有好戏看了啊!
李老相国派自己来这里还真是来对了,按照这样情况,用不了多久,这里迟早要被他齐泰掌控。
没过多久,衙役们架着两人回来。
“回大人的话,我等在树林隐蔽处找到了这两人,他们二人喝了酒,正呼呼大睡呢!”
“将他们二人给我弄醒!”
单安仁气得不行,他管理的工地从未出现过如此情况,他自己名声没了就没了,可若是此事让陛下和太上皇质疑驸马爷的能力,那他单安仁的罪过可就大了。
单安仁虽然不是驸马党官员,但对欧阳伦却是极为佩服,若不是欧阳伦,大明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修建如此多的建筑以及道路桥梁城墙等基础设施,连带着他们工部的地位也高了许多。
而且单安仁越是接触欧阳伦,越是感觉欧阳伦不一般,就像是.圣人一样!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
当然了,单安仁可从未想过要包庇这两人。
哗啦——
随着衙役将两盆水倒在这两人脸上。
原本呼呼大睡、烂醉如泥的两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你们为何要抓我二人?”其中一人开口质疑道。
“放肆!这是单尚书,我等的顶头上司,岂有你质疑的份!”衙役头领一声怒吼。
单.尚书!
这下两人更加清醒了。
“第九段第三施工队新人工人领班胡坤见见过尚书大人!”
“项目部教导司工人教员李兵见过尚书大人!”
两人连忙行礼,动作却是歪七扭八,相当的滑稽。
“胡坤、李兵,你二人可知罪?”单安仁沉声问道。
“我二人何罪之有?还请尚书大人明示!”胡坤问道。
“哼!”
“到现在还不知罪,那本官便告诉你们,你们二人一共有三罪!”
“一罪,带新工人却擅离职守,喝酒误事!”
“二罪,未教工人安全知识,未给工人配备安全护具!”
“三罪,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罪过!”
“按照项目职工管理规范,你二人将被杖二十,罚款百两,然后逐出工地,永不录用!”
“现在明白了么?!”
单安仁中气十足,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听到单安仁的判罚,齐泰笑着道:“单尚书还真是罚得好啊!对于如此玩忽职守之徒,居然只是打二十杖、罚点钱和赶出工地就完了,未免太过轻罚,要我说.重要事项就得用重典,削鼻首面,发配苦寒之地才行!!”
说完,齐泰又看向胡坤、李兵二人,戏谑道:“你二人赶紧求饶,说不定咱们单尚书心一软就会放过你们一马呢!”
胡坤、李兵二人吓得不行,听到这话连忙跪在地上告饶起来。
“尚书大人饶命啊!”
“尚书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单安仁白了齐泰一眼,沉声道:“本官若是对你们轻饶,日后如此治理这工地?现在事情已然清楚明了,你们休要求饶,来人呐把这两个家伙拖下去行刑!”
“是!”
衙役立马行动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胡坤当即嚷嚷起来,“姓单的,我可是淮西子弟!奉了李老相国的命令,加入到这修铁路的工地当中,你若如此罚我们,就不怕得罪淮西党,得罪李老相国么!!”
“就是,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