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阿妈,小妹,来,让你们开开眼。我先给你们交个底,外面中医馆里摆放的所有家具全部都是小叶紫檀木,而且清一色是皇家家具。
特别是那个太医院药柜,全世界独一份,目前遗世仅存,非常珍贵。光是这些家具,价值起码在50个亿,而且是只多不少。」
嘶~~~
王文娟和林冰巧两人都倒吸一口冷气,50个亿,娘俩做梦都不敢想的数字。
林木森因为早就知道数字,反而显得很淡定,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来来来,大家看这边一排柜子,你们别看上面就是一些盘盘罐罐,我告诉你们,就这一面墙的古董,全部都是顶级古玩,价值也在几十个亿。
看看,这个小小的杯子,全称叫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当年是皇帝喝酒用的杯子,光这一个酒杯就值两个多亿。」
嘶~~~
这下连同林木森丶王文娟丶林冰巧齐齐统一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冰巧奇了怪了:「我的天呐,这个杯子难道是黄金做的吗?能卖两个亿?」
林三七嘿嘿一笑:
「黄金杯算啥?放在鸡缸杯面前那就是个弟弟。」
林三七心想,果然是亲兄妹,两人都喜欢黄金,都喜欢用黄金去衡量财富。
「来来来,大家再看这个盘子,这个叫北宋汝窑天青釉洗。阿妈,小妹,你们没听说过汝窑不要紧,就记住,这个小盘子同样价值2个亿。」
王文娟也傻眼了:
「怎麽动不动又是两个亿?不就是个盘子嘛,我看还比不上超市餐具部的盘子好看呢。」
古董这玩意,在识货人面前是超级宝贝,但在不识货人面前,就是扔家里都嫌占地方。
「阿妈,这个盘子如果卖出去,基本上可以把大润发超市给全部搬空了,你信不信?哈哈,来来来,看完陶瓷,再给你们见识见识名画。」
林三七这时候又将一张画圈展开在了众人面前。
林冰巧一瞧,眉头皱得跟菊花一样了:
「哥,这画也叫名画?就这画,我幼儿园的时候都画得比他好,看看这字写得,歪歪扭扭。还有中间怎麽画了一只鸡?完全是一副小朋友乱七八糟的涂鸦嘛。」
林三七哈哈大笑起来:
「闹,看不懂了吧,我可告诉你,这幅画叫《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书贰》,这上面的文字叫篆书。还有这中间这只不是鸡,是苍鹰,这可是齐白石先生的代表作之一。」
林冰巧突然眼睛一亮:
「齐白石我知道,他不是画虾的吗?怎麽现在画鹰了?」
林三七挠挠头,他又不是鉴赏家,哪知道老头为啥不画虾,改画鹰了?还画得跟只脱毛鸡似的。
「知道为啥我把这幅画当宝贝一样收藏着吗?我告诉你们,这幅《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一共有两幅姊妹画,这就是其中一幅,另一幅之前拍卖的时候,4.2亿元人民币成交。」
嘶~~~
一家三口人再次发出牙酸的声音。
林冰巧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这幅画,这个字,有什麽好的?我真看不懂了。对了哥,你这画是哪里收来的?收来的价格也一定不便宜吧?」
林三七回想了一下,心想这幅画是一个叫伍德萱的女人,在1960年冬天找他换的,当时他给了500斤大米。
至于伍德萱是谁,可能没人知道,但提示一下大家就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尤其是男人们。
她就是齐白石晚年的一个学生,当时伍德萱22岁,齐白石93岁。
然后齐老头宝刀未老,春心未泯,想娶自己学生当自己第N任太太,关键是伍德萱还答应了。
可惜老头在结婚前夕因为一场重病去世了,没完成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壮举。
最后老头的不少画都落到伍德萱手里,伍德萱最终也没拿住,全跟林三七换了粮食,陆陆续续一共拿出来12幅字画。
林三七这时候又打开了一个格子,打开柜门的时候,众人就觉得眼前一亮。
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尊全身晶莹剔透,翠绿欲滴的玉观音,在灯光的反射下,非常闪亮。
「来来来,阿妈你信佛,可以拜拜,这尊玻璃种祖母绿翡翠玉观音,可是当年慈禧老佛爷参拜过的。后来流落民间,就这麽到了我手上,绝对的无价之宝,卖个七丶八亿随便搞搞。」
林三七敢这麽肯定玉佛来历,是因为这尊玉观音是傅杰卖给他的。
傅杰是谁?
跟中国最后一位皇帝是同父同母,这关系够亲近了吧?就算是傅佐老爷子都比不上,傅佐跟那位是同父异母关系。
当年傅仪在宫里当小皇帝的时候,两兄弟可没少往外偷东西,当然人家也不叫偷,本来就是自己家的。
两兄弟一共从故宫里偷出80箱的宝贝,光是字画就有一千多幅,最后大多流落民间,甚至海外。
老百姓虽然嘴上骂着万恶的封建主义,但身体还是挺诚实的,王文娟听说是太后老佛爷供过的观音,也赶紧跟着拜起来。
「哟,这可是有皇家贵气,菩萨保佑,保佑我老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