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就开始装模作样的准备干活,一会儿不是腰疼,就是头晕,把所有活的推给自己母女两人。
她就在一旁轻飘飘的夸上两句。
听到这一点夸奖老妈就跟疯了一样,家里家外都一通收拾。
中途外婆还不停地给老妈洗脑,说什么娘家有人撑腰才是根本,也不知道老妈怎么想的,竟然还认同了这个说法。
要不是爸规定了天黑前必须回家,老妈还不知道要忙到多晚,可笑的是自己和她两人忙了一天,就吃了个野菜团子充饥。
临走前外婆还哭诉自己家跟谁谁谁赊欠了多少米,多少油盐酱醋茶,过得多么不容易,可把老妈内疚的稀里哗啦的。
那一天是秋玲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艰辛的一天,不单是干了一天活累的,还有就是忙了一天就只得了个野菜团子,可把秋玲恶心坏了。
那时候自己才十岁都被安排了一大堆活,所以她格外担心怀着孩子的老妈会被怎么压榨。
蔡春妮把长莺放在垫子上,闻言摇摇头
“不知道,这得看你爸什么时候可以腾出手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