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随后蹲在灶口,着重把火苗往陶罐那里分去。
长莺快速的把米择好后,淘洗了一遍就倒入铁锅内,看着锅里的水,感觉好像有点少,就看向建军,
“建军锅里是不是还要再上些水?”
闻言他起身看了看锅里,拿起瓢从缸里舀了一大瓢水,倒入锅里,瞥到一旁的红薯尖,
“这些是要放进粥里煮的吗?”
长莺想着这些红薯尖单独炒了她吃也吃不完,那不是得浪费了,干脆做个蔬菜粥好了,便点头,
“是!”
得到回答,建军又舀了半瓢水倒入锅里,把手简单洗了洗,把挂在墙上的砧板拿下来,把红薯尖都切碎后放在一旁备用。
见建军轻轻松松的就把锅上灶下处理的井井有条的,长莺不住的点点头,是把好手!
从药味煎出来后,长莺就有点受不住了,胃里头不停地翻滚着。
还好没用铁锅煎药,要是刚煎完药,转头就煮饭,她自认为那饭她可能吃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