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就算那大娘很是不满,却也只好咽下了嘴里不满。
又等了七八分钟的样子,终于来了一群人,这群人哗啦啦的上车,一下子就把整个汽车挤的满满当当的。
看司机跟这群人熟络的模样,盲猜这些应该是司机的亲戚,大家心里再多的不满,却都只敢在心里腹诽。
这下不用人催,车子就慢慢启动了。
车子在城里倒是还好些,到了路况差的路段,整个车子摇摇晃晃的,连座位上坐着的人都甩的晕头涨脑的。
更别说站着的长莺了,此刻她万分庆幸早上只吃了一颗糖,不然就这么晃,她就该忍不住吐了。
蔡春妮还出手搂住长莺的腰,以保持她的平衡。
这一路简直是长莺这几次坐车以来,最难熬的一次。
车上的气味本来就不好闻,再加上这么大群人的汗臭混合再一起,让本就不晕车的长莺都觉得想作呕了。
最让人崩溃的还是后半段路,车门处的一位妇女吐了一地,那声音和气味刺激着车上每个人的神经。
在她身边附近站着的人纷纷不顾一切的往后挤,长莺被挤的没办法了,只好挤进座位里。
侧身站在老妈和秋玲之间,跟秋玲来了个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