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兴这下没再继续问了,而是认认真真的干着手里的活。
长莺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了,转而坐到老妈身边,听着俩人唠嗑。
观察到勤伯伯那几乎跟自家老妈半斤八两的白头,叹息的摇摇头,还是年纪大了呀。
勤伯伯前两年还能帮着一起杀猪,自从两年前他上山下套,把膝盖摔伤后,身体就大不如从前了。
一到阴雨天就会腿疼的走不了路,也去了县里的医院瞧过,医生也束手无策,只说不要干重活,尽量多休息多休养。
自那以后,他就只管着果林,已经不怎么上工了。
无奈之下,勤伯伯又把酿酒的手艺捡了起来,村里要是有想买酒的,可以拿粮食跟他换。
也算是填补了一部分,他不能上工造成的困扰。
长莺嗅着空气中的酒味,一脸的陶醉。
说来也奇怪,长莺前世是不喝酒的,就连啤酒她喝起来也是一股浓浓的苦味,丝毫没有享受可言。
但这会儿的她,却很是喜欢酒糟酿造过后的那股气味,闻着就感觉整个人飘飘然了。
以至于让长莺重新燃起了对酒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