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那人拼命地挣扎。
其它村民也被引了过来,询问什么情况,宋月华让人把周大富找来。
等到周大富赶过来时,人已经被带下墙头,嘴被塞住,整个人绑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人不是村里人,哪来的?”宋月华问道。
周大富也一时懵了,问了一圈,才打听到是李婆子家的亲戚,又有人把李婆子给叫了过来。
“哎哟,这不是我三婶的儿子吗?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李婆子小跑过来,朝着众人抱怨道。
周大富急道,“李婶子,你最好说实话,你哪里来的三婶!”
“你一个小辈,怎么跟我说话的,我那三婶你能认得了吗?”李婆子理直气壮道,“而且人家占着名额也是交了粮的。”
宋月华开口道,“此人伙同流民里应外合,危害整个村的安危,既然是您家的亲戚,只怕村里人不会同意您一家人继续留下。”
李婆子愣了愣,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理直气壮了,“你……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我不会说这种话,李婶子,咱们同乡这么久,我是什么人,您还能不清楚吗?”宋月华一脸严肃道。
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李婆子只得承认道,“他不是我家亲戚,昨天我娘家人过来投奔我的时候,在路上捡的他,当时人都快饿死了,干脆就带进了村……”
“李婆子你是好心了,给咱们村带来这么大个祸害,大富,你看怎么办吧。”胖婶气呼呼道。
地上那人死死地瞪着宋月华,眼神中是满满的恨意。
周大富把宋月华叫到远些的地方,问清楚来龙去脉后,沉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周大富叫上几个村里人,把男人抬到族里去。
临走前,他又转过身同李婆子道,“李婶子,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了。”
“哎,你什么意思?”
李婆子叫喊着追了上去。
宋月华回到墙头上,看向刚刚那人反射镜光的地方,一旁的韦大忍不住问道,“姑娘,你们不过刚照面,你怎么就有证据了?”
“我没有证据,”宋月华道,“说那些自然是哄骗她的。”
韦大,“……”原来如此。
当天晚上,周二贵过来叫宋月华去一趟族里。
路上的时候,周二贵说,李婆子之所以把那人带进来,还是因为收了人家5两银子的原因,现在族里在讨论怎么处理李婆子一家。
宋月华听到这里脚步一顿道,“这个还是别问我吧。”
李婆子是周家人,他们一族的事,她一个外人去开什么口,一村的人都看着,总归得给大伙一个交待。
“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事。”周二贵道,“而且叫的不止你一个人,村里每家每户都去了人,族里要宣布一些事。”
宋月华心里琢磨着,村里早些防范起来也是有必要的。
“问出那个人是哪里来的吗?”宋月华问道。
周二贵点了点头道,“原本那人不愿意开口,后面义哥儿过来帮忙,问出那人姓郁叫郁平,原本是千纸村的,灾后一家人加入了邪教,上次死的一堆人里面就有他的爹娘,估摸着就是来报仇的。”
“现在的邪教团伙内部四分五裂,他上头的人还是对咱们村念念不忘,基于上一次的经验,先把他派了过来,准备把村里面的情况弄清楚后,到时候再里应外合……”
宋月华回想起那人看她的眼神,总觉得不安心。
族里开大会,大屋里头坐满了人,周里正跟一众族老坐在最上头。
“今天抓了一个奸细,这人前天过来的,今天就能到墙头上去,这是我们的疏忽,往后巡视这一块的活,只能自己村的人干。”
“从明天起,所有进了村的外村人要全部重新排查一遍,每家每户,如果还有李家这种情况,必须尽快通知族里,尽快上报既往不咎,如若被人报举查实,举报者奖粮百斤,隐瞒者全家逐出村,蓄意隐瞒者,全家人各打20大板。”
百斤粮!
听闻到奖励后,不少人动了心思。
“周老哥,我……”
李光棍正要开口说话,周里正摆了摆手,继续道,“若没有证据,随意污蔑他人者,罚钱百文。”
说完,周里正看向李光棍,“你要说什么?”
李光棍嘿嘿一笑道,“我,我想解个手。”
周里正懒得理会,继续道,“对于李婆子一家的处罚,按理是该驱逐出村的,可要真的如此,反倒如了邪教的意,所以,他们一家继续留在村里,但从做工名录上划除,不准再吃村里一口饭,全家所有人,各打20大板,等到旱灾之后,再作处罚。”
等到族里大会开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宋月华来到郁平被绑的小屋,只见他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双手绑在后面,大腿上盖了块麻布,椅子下面满是干涸的血渍。
“你们教信的什么?”宋月华坐在郁平的对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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