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伴前来报信,说是府衙秘密提问了大夫。”
蒋光海:“身正不怕影子斜。白的不能说成黑的,黑的不能说成白的,不怕他们问什么。”
“这是大夫供出来的脉案和药方,他们帮我抄了一份。”
九弟从宽袖里掏出几张纸。
“我去找御医看一看。”老二接过纸张,趁着夜色,去叩世家的门。
一群人惦记此事,不肯归家去。
顾南夕便留他们在永昌侯府住了下来,再派人一一向各府各家报信。
“大哥,我瞧着这府衙的意思是偏向济国公府。”九弟忧心忡忡。
他同官差的关系极好,十分熟悉他们的做派。
他们向来能第二天做的,绝不会第一天就做。
这次这么勤快,肯定是上面有过交代。
苏玄明深深皱眉,眸色沉沉。
陈逸轩支支吾吾地问道:“大哥,如果应天府不能秉公办事,您打算怎么办?”
听到陈逸轩这番问话,蒋光海,李明德等其他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苏玄明。
苏玄明:“君为臣纲,君不正,臣可投他国。国为民纲,国不正,民可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