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下期,左手拿着一本书,棋盘旁还摆着一杯酒。
“圣上这是是没脸见人了。”
崔三论随意下了一颗子,端起小酒杯,愣愣地看着窗外。
春节已过,京都却久久没有银行开春天,依旧一派萧瑟。
崔三论抿口酒,似乎在评价当今圣上,又好像是在教导苏玄明。
“拖得太久了,若是在得到消息的当天或者次日,畅畅快快地进行封赏,那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他拖得越久越是叫人看出他的摇摆不定,以及毫无容人之量!即便后续再施恩,也会大打折扣。”
崔三论转过来,视线落在棋盘上:“你阿娘这人,最好拿捏,只要一个诚,再加一个信,那就会是大周朝最高的城墙,最锋利的刀!”
苏玄明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望着崔三论。
崔三论却好似没有注意到苏玄明的诧异,继续道:“当今世上犯的最大的错,就错在没有认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