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张总为了和王雅兰在一起,借口去了扬州出差,把我留了下来,名义是老板娘脚扭伤不方便,好让她随时用车,暗地里则对我偷偷嘱咐,说他这两天不在家,家里就我和老板娘,让我把握好机会,和老板娘突破关系,还说什么女人是感性动物,冲动的很,当初他也是这样把老板娘搞到手的。 我表面上应声说我一定把握好机会,其实心里MMP,老子要真跟老板娘滚床了,我的工作也就到头了。 所以,我非但没有故意跟老板娘套近乎,反而有点躲着老板娘,这两天,我除了上厕所,基本上不出房间。 晚上,我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去做才能够在夹缝中生存,谁也不得罪。 听张总的话钩引老板娘吧,不成功还好,成功了,死路一条,他跟老板娘离婚,跟王雅兰逍遥快活,顺势把我一脚踢开。 把事情挑破告诉老板娘的话,也不行,她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把我留在身边,结果可能就是她跟张总撕破脸离婚,她不好过,张总公司的事业也别想好过。 也就是说,最好的做法就是磨洋工,表面上答应老板尽力钩引老板娘,然后说老板娘对自己完全不来电,毕竟老板也不可能去问老板娘这种事情,这样的话,我还可以继续做张总的司机。 可是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经历过前两天张总和王雅兰的对话之后,我很没有安全感。 司机,真的就只是司机。 张总要不想带我玩了,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还是得被打回原形,一个破退伍兵,没钱没势,更没奔驰这样的豪车,有的也只是这两年卡里攒下的几万块钱,可是这几万块钱又能有什么用? 越想越烦,我拿出手机开始发朋友圈。 “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编辑完消息,我就发了朋友圈,老规矩,屏蔽了张总和王雅兰等几个人,以免他们联想到什么。 滴。 刚发完不久,微信就响了起来,是李萍的消息,很温和,很暖心:怎么了,我看你这两天好像有心事。 我回道:是有点烦,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在上夜班,现在不忙,可以玩一会手机。”李萍回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我说说,说出来说不定就舒服点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 我当然不可能跟她说这些了,跟了张总两年,我多少还是学会了点道理的,这个社会,诉苦什么的,完全没什么卵用的,天该塌下来还是会塌下来。 所以我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上夜班啊,夜班多辛苦。” “总要赚钱啊,还有几个月都快过年了,我要上班了,下次聊。”李萍有点无奈意味的回道。 “嗯,好的。” 我回了一句,没有继续追问。 李萍的事情我多少从徐海洋他们那里听过一点,李萍家里条件不好,初中毕业就辍学出去打工了,没几年回来相亲结婚,男人是隔壁村子的,好像很懒,还爱赌钱,这几年来家里的开支基本上都是李萍打工挣的钱。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家也好不到哪去,母亲身体不好,父亲也没什么能力,我相亲相了几次都被对方拒绝了,唯一一个女的谈了几个月,过年回去打算定亲的时候又黄了,嫌弃我家穷,所以我一气之下跑去当兵了。 两年义务兵退伍后就碰到了张总,一直到现在。 本以为张总对我不错,我就好好跟着他当一个司机就行了,结果没想到张总却打算把我一脚踢开。 张建刚这狗比,套路是真的深啊。 想想,我还是觉得不爽,害得我这两天晚上都有点睡不着。 咚咚咚。 就在我忿忿不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紧接着老板娘软软糯糯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陈升,你睡了吗?” “没睡。”虽然我不想应,但是不得不应,毕竟在人家家里。 “我可以进来吗?” 我回道:“可以,门没锁。” 老板娘打开门,并没有进来,怯生生的站在门口,有些难为情的对我说道:“不好意思啊,刚才我看了个鬼片,一个人有点害怕。” 她洗过澡了,头发披散在肩上,穿着睡裙,身前巍巍耸立,形成两抹弧形,一看就是没有戴文胸。 睡裙下,两条大长腿光溜溜的,笔直修长,闪烁着嫩滑的光泽。 灯光有点暗。 老板娘往我门口一站,穿着睡裙的样子,简直有着说不出的莠惑和魅力,如果不是她前两天突然脸色变冷刺伤了我的自尊心,如果不是发现张总安排我钩引她后就让我滚蛋的意图,我不知道怎么样贴着她呢。 妲己虽好。 但是,烫手啊。 我艰难的控制着自己男人的本能,不去看老板娘真空的上身以及她光溜溜的大腿,以免自己一看就上瘾控制不住:“没事,我房间离你房间也不远,你有什么事情叫一声就好了。” 老板娘听我这么说,下意识的想转身走,不过又咬了下嘴唇,直接走了进来。 离床边就半米远。 刚洗过澡带的沐浴露香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