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卧林明白了:“所以爷明知岳姑娘有所隐瞒,还是把这条线索漏给她,就是要借她之手解惑是吗?”
“且看她能查清楚多少吧。”
日暮之前,他们入宿了客栈。
卧林打了酒来,姬殊白饮了几杯,筷子刚搛起一片茭白,便听楼下一声粗犷的叫唤:“小二,五间上房,三间下房,再置两桌酒菜,好酒好肉都端上来!”
姬殊白定睛一看,见说话人棕色皮肤,一身短打,颇为雄壮。
这不是范成的干儿子朱威么?
范成还在钱塘,他如何在这?
无怪姬殊白存了疑心。自来官差外派,为了多捞油水,都会先在度支司以行路名目支一笔公费,然后公干时,却处处受用着驿所免费供给的食宿、换马等,如此便可将公费贪墨入囊。
而朱威既是随花鸟使外差,为何会花费钱财来住客栈?
这可一点不像阉党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