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逃跑!”
堂上众人一惊,都紧紧盯着他。
程良硕问:“那他去了哪里?”
“我、我不记得了。”
姜琢君呆呆的,侧卧在地上的脸,隐约有涎水溢出。
浅灵拧眉:“你不记得?”
“对,我不记得。”
“十九年霜降后你离开了怀民县,错过了征秋税,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胸臆间陡然腾起一股气,浅灵喝道:“跟你一起出现在清渭城,那个受伤的男子,是谁?!”
“我还是不记得……”
浅灵正要发怒,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响亮的应声:
“是我!”
浅灵愕然望去,却见公堂之外,百姓们自觉分作两边,当中已站出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