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了,解药给我!”
司锦衣伸手去拿夏青青手里的解药,他的胸越来越疼,乃头还涨,他怕再不吃解药,真的会变成大咪咪。
夏青青痛快地给了他,见他吃下一颗药丸,嘴边笑容加深。
“酸酸甜甜,味道还不错。”
司锦衣砸巴了几下,再看看手里剩下的两颗药丸,有点遗憾。
可惜一天只能吃一颗。
“剩下两颗也吃了吧。”夏青青笑眯眯道。
“不是一天一颗?”
看到她嘴边不怀好意的笑容,司锦衣心里咯噔了下,怀疑地看着手里的药丸。
玛的!
他不会又上当了吧?
“一天三十颗也没事,这个就是盐津枣,消食开胃的。”
夏青青笑得眯了眼,像一只狡诈的狐狸。
这药丸是她自己搓的,成分和徐姐卖的盐津枣一样,只是形状不一样罢了。
“夏青青,你玩我?”
司锦衣牙齿咬得咯咯响,他活这么大,从来只有他玩别人,还没人玩得过他的。
可今天却在夏青青这女人手上,连栽了两次跟头!
啊……好想给这女人一手术刀!
“对啊,你自动送上门给我玩,不玩你玩谁?”
夏青青收敛笑容,冷笑嘲讽。
就算是沈秋白的兄弟,也别想占她的便宜,还想打五折,想得美!
“你别太过分啊,我可是沈秋白的好兄弟!”
司锦衣搬出了沈秋白,想板回一局。
“你要不是沈秋白兄弟,我给你下的就是蹬腿吐血丸了,三天后就是你的忌日!”
夏青青冷哼了声,见司锦衣还气呼呼的,便好心劝道:“你也不用去想着去告状,沈秋白肯定不帮你,知道一句话吗?”
“什么话?”
“女人如心肝,兄弟如衣服,我是沈秋白的心肝,你只不过是他的一件衣服,孰轻孰重?司医生,你是聪明人,好好想想啊!”
夏青青举起茶杯送客。
司锦衣被说迷糊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女人如心肝,兄弟如衣服,哪里不对来着?
“我这解药怎么办?”
司锦衣指了指自己,他的要命的大咪咪毒还没解呢!
“不是所有的毒都要解药的,赶紧走吧,不送!”
夏青青看傻子一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给推了出去。
司锦衣被关在门外,他摸了摸胸,果然不疼了,也不涨了,他咧嘴笑了,但很快便沉了脸。
玛的!
又让夏青青给耍了!
压根没有大咪咪毒,这女人把他当孙子一样耍,太过分了!
不行,他要去找沈秋白告状,哼!
司锦衣怒气冲冲地骑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赶去了滚齿机厂,沈秋白在办公室。
接任他厂长的人已经到了,这段时间在交接工作,沈秋白忙得连看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那三只臭老鼠,也被逮住了。
国庆那天,三只臭老鼠准备点燃引线,破坏工业区,制造恐慌。
他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知道埋下的火药,全被铁牛换成草木灰了,引线点燃后,等来的不是爆炸,而是一群荷枪实弹的武警,逮捕了三人。
经过审问,三人还交待了隐藏在沪城的其他臭老鼠,沈秋白和铁牛这次都立了功,等归队后表彰。
“咣”
办公室门被重重推开,司锦衣虎着脸冲进来。
沈秋白抬眸淡淡地看了眼,冷声道:“敲门!”
“我都已经进来了!”
司锦衣鼓起腮帮子抗议,但在沈秋白的高压注视下,他乖乖地出去,关上门。
“叩叩叩!”
“进来!”
得到沈秋白回应,司锦衣这才推开门进来,尽管他很不服气,可不敢不从。
因为他打不过沈秋白,打小就挨揍。
“我是不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司锦衣很认真地问。
“嗯。”
沈秋白眼皮都没抬,继续批阅文件,铁牛也没挪屁股,他们都对这样的司锦衣见怪不怪了。
司锦衣隔三差五都要发一下癫,不发癫才不正常。
“你兄弟我让人欺负了,她给我下毒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我,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她看不起我,就等于看不起你,老沈,你必须替我报仇!”
司锦衣添油加醋地告状,说到激动之处,他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凑近了继续告状,被沈秋白嫌弃地推了下来。
“好好坐着说话!”
沈秋白很看不惯这家伙的不拘小节,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他对仪态很看重,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这是男人最基本的仪态标准。
司锦衣扁了扁嘴,乖乖坐好,眼巴巴地看着他,问:“老沈,你会替我报仇的吧?”
“谁给你下毒?下的什么毒?为什么给你下毒?”
沈秋白合上文件,不紧不慢地问了三个问题。
司锦衣突然不自信了,他怕沈秋白也过不了美人关,见色忘友。
“就是……你那未来媳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