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刘哥,你们说我是不是这家的?”
邓永亮又叫了两个人,还是和他小时候一起玩的。
“看着有点眼熟,但又有些面生。”
“面皮有点像,心却不像。”
张哥和刘哥语义双关地说了句,也走了。
这小子小时候可没这么心黑,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太让人失望了。
邓永亮脸色越来越难看,都是些丧良心的东西,等他以后发财了,连一块烧饼都不请这些人吃。
“也不知道你是从哪跑来的神经病,在我家店门口闹事,六斤,打电话给公安,就说有人在店门口故意闹事,扰乱社会治安!”
夏青青冷笑了声,冲钱六斤使了个眼色。
“哎!”
钱六斤转身就要进店打电话。
“特么的我和你打过好几回交道,你明明认识我,还故意给我下套?”
邓永亮怒容满面,这漂亮女人太坏了,明知道他是他爹的儿子,还故意下套坑他。
“那你拿出房契,证明你是这幢房的户主!”
夏青青很好说话,让钱六斤先不打电话,再给邓永亮一次机会。
邓永亮犹豫了几秒,跑回楼上拿了房契,户主一栏上,写的是邓东强,正是邓大爷。
“你叫邓东强?”夏青青故意问。
“邓东强是我爸。”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邓东强是你爸?”
夏青青又问。
“我自己的爸,我还要怎么证明,邓东强就是我爸。”
邓永亮火了,特么的他是他爹的儿子,还需要什么证明,这女人成心找事呢!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我还说我是你太奶呢,你承认不?口说无凭,必须白纸黑字证明!”
夏青青冷笑了几声,嘲讽地看着面前跳梁小丑一样的男人。
邓叔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可惜生的儿子却不像他。
“你特么占我便宜?你谁太奶呢?”
邓永亮气坏了,冲过来要教训夏青青,被钱六斤拦住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气势十足,“想干架?”
他立刻怂了,咬牙道:“我就是我爸的儿子,你特么耍赖!”
“那你拿出户口本证明啊,没证据你嚷嚷啥?叫得大声显得你有理了?”
夏青青语气不紧不慢的,一点都不急,衬得邓永亮越发青面獠牙,面目可憎了。
而且她还知道,邓永亮的户口不在邓大爷的户口本上,他从外地调回来,户口挂在单位上。
邓永亮也知道,所以他拿不出证据,气得他快吐血了。
明明他就是他爹的儿子,可他还没法证明,让这臭娘们给拿捏住了。
“我特么就是我爹的儿子,这儿的人都能证明!”
气急败坏的邓永亮,吵不过索性耍起了无赖,他料定夏青青不敢拿他怎么样。
“青姐,我去教训这个不知道哪钻出来的王八蛋!”
钱六斤快气炸了,既然邓永亮不能证明自己是户主,那他揍几下应该不会有事吧?
“别脏了你的手,这种贱人自有天收!”
夏青青伸手拦住了他,而且从她的拳头里,飘出了一股淡淡的烟,钻进了邓永亮的鼻孔里。
“你说谁贱人呢?别以为我不打女人……啊哟……”
邓永亮破口大骂,只是没骂几句,他就一阵头晕目眩,两腿发软,躺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果然贱人自有天收,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钱六斤配合地叫了起来,他知道定是夏青青出了手。
围观群众却不知内情,还以为真是老天爷出手了,震惊过后,又变得兴奋,这件奇闻能让他们八卦好几天了呢。
有人去探邓永亮的鼻息,呼吸正常,大家都放了心,开开心心地议论八卦了。
夏青青让人把店门口的竹竿给收了,钱六斤要去劈了,她给拦下:“劈了多可惜,拿回去晒衣服!”
这邓永亮也不知道哪找来的竹竿,又长又直,当晾衣竿再完美不过,她特意找还找不到这么完美的呢。
晕死在地上的邓永亮,被钱六斤给扛去了楼上,往床上随便一扔,就没管了。
没了竹竿拦着,店里陆续进了几个客人,到了下午,生意就恢复了正常,邓永亮倒醒了,可四肢无力,连下床都下不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邓永亮惊恐地看着走进屋的夏青青,他想从床上下来,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青青越来越近。
“你……你不要过来,你想干什么?我错了,我不应该眼红你们店生意好闹事的,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邓永亮快被恐惧压垮了,他现在后悔莫及,早知道夏青青是条美女蛇,他就不闹事了。
钱就算赚得再多,也得有命花啊!
夏青青轻蔑地白了眼,胆子这么小,居然还敢闹事。
“给你解药。”
她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邓永亮的嘴里。
邓永亮一口咽了,药一进肚,果然身体就有了力气,他得意极了,这臭娘们肯定不敢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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