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打情骂俏?我可警告你,上学期间不准谈恋爱!”夏青青警告。
“谁要谈了,我一个人多好!”
萧映月嘟嚷着去了厨房,她才不要和男人谈恋爱,有好吃的还得分给男人吃,她舍不得。
“马上高考了,你多看看书。”
夏青青大声说,七月的七八九就是高考,电影学院的文化分虽然不高,可萧映月底子太差,她担心会落榜。
“吃了饭就看。”
萧映月回答得有点敷衍,她是这么想的,反正都要高考了,就算头悬梁锥刺骨,她也学不进多少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玩,至少心情是愉快的。
宋春兰做好最后一道菜,小鱼回来了,看到夏青青,小家伙开心极了,不过没像小时候那样扑过来,他现在长高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抱着姐姐撒娇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姐姐,我好想你啊!”
“姐姐,你有没有想我?”
小鱼有问不完的话,眼睛也时刻不停地盯着夏青青,怎么看都看不够。
夏青青在他头上比了下,笑道:“又长高了,姐姐天天都想小鱼,还给你买了礼物和颜料,不过颜料还在路上,要过几天才能寄到。”
“谢谢姐姐,我也有礼物给姐姐。”
小鱼兴冲冲地跑上楼,拿了幅装裱好的画下来,双手举着给她。
夏青青接了过来,是她的画像,而且她的画像周围,是姹紫缤纷的鲜花,虽然五颜六色,可看起来却非常和谐,并不显得杂乱,反而她被鲜花衬得更加美了。
“小鱼画的?”
夏青青柔声问。
小鱼点了点头,眼神期待,不知道姐姐喜欢不喜欢呢。
“谢谢小鱼,姐姐特别特别喜欢。”
夏青青抱住小家伙,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小鱼羞红了脸,但嘴角却咧开,笑得特别开心。
她从包里拿出买的礼物,宋春兰和庄红叶都是鸡心金项链,给小鱼的则是玩具,小家伙特别喜欢,拿出去和弄堂的小孩一起玩了。
第二天一早,夏青青就被电话吵醒了,打来的是陈父。
“青青,吵到你睡觉了吧?”
陈父语气不好意思,他昨晚零点到的沪城,等了一路上,早上实在等不及了,这才打来电话。
“没有,我已经起来了,陈伯伯,您现在在哪?”
夏青青将哈欠硬生生在咽了回去,表现出很精神的样子,免得老爷子自责。
“我在军区招待所,八点来接你可以吗?”
陈父温和地问。
“现在就可以。”
夏青青理解陈父的心情,丁一的父母对他而言,并不是普通的战友关系,估计老爷子昨晚就到了,一晚上都没睡。
挂了电话手,她快速洗漱完就出门了,在弄堂口吃早餐,顺便等军区的车。
她刚吃完早餐,车子就到了,还是昨晚送她回来的士兵,送她去了军区招待所。
沈钧荣也在,他陪着一块来的。
还有个面生的老爷子,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依然长身玉立,儒雅清俊,年轻时还不知道得有多好看呢。
“青青,这位是云伯伯,他也认识丁秉文夫妇。”
陈父介绍了儒雅老爷子。
“云伯伯好。”
夏青青问好,这位云老爷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还认识丁一父母,级别不会比她公公和陈伯伯低,甚至更高一些。
后来她才知道,云老爷子是当年丁秉文和陈父的直属领导,也是当时负责情报工作的总领导,在组织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地位不同凡响。
“小夏,你说你有丁秉文夫妇的证件,能看看吗?”
云老爷子的声音也很好听,而且有明显的江浙口音。
“原件在丁一手里,丁一就是丁秉文的儿子,我拍了照。”
夏青青拿出了胶卷,怕拍得不清晰,她将一卷胶卷都拍完了,总有一张是清楚的。
云老爷子让人去洗相片,等待的时间,他问了不少丁一的事,夏青青都如实回答了。
“他得了什么病?身体怎么样?”
云老爷子对丁一很关心,眼神里还有着长辈对晚辈的怜惜。
“长期受心魔困扰导致的失眠,现在已经在痊愈中了,云伯伯,丁一的哥哥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丁一很想找到他们,也是他父亲交待他的。”
夏青青感觉云老爷子,很可能知道得更多一些。
云老爷子叹了口气,遗憾道:“丁秉文同志和我是同乡,他父亲解放前就病逝了,母亲55年去世的,丁秉文的女儿前些年,受到了打压,她承受不住上吊了,她还给我写了信,拜托我一定要找到小弟弟,也就是伊明,但这封信,我几年后才收到。”
云老爷子神情悲伤,他没能照顾好朋友的孩子,这些年一直都很自责。
但那些年,他的通信和行动都受到了限制,无法照拂这两个孩子,收到那封信后,他派人去调查,才知道伊慧姐弟的不幸遭遇,那时伊慧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幸好伊淼还好好的,他打过招呼后,伊淼的境遇好了不少,但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