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不能这么难过,也无须这么难过,毕竟爸爸走得是“生死两相安”的,而不是“生死两相憾”的,那她就应该像爸爸期望的那样,快快乐乐的,对吧? 陆泽瑞没有应和,偏转身子,从茶几上轻而慢地抽了几张纸,草草理了理叠加在一起,顶在食指尖上去沾她下巴上的泪。 感受着她矛盾的情绪,他心里的滋味只有自己体会。 “我自己来吧。”接过纸巾,夏琼依胡乱抹了几下,带着浓重的鼻音继续。